????藍衣指導(dǎo)大伯和三叔在自家地里蓋上了蔬菜大棚。因為,家里院子比較大,母親王氏便在自家院子里蓋了一個蔬菜大棚。再說她們家也沒地。燕氏姐妹身上的毒,經(jīng)過藍衣和林芝的調(diào)理,已經(jīng)基本上痊愈了。兩姐妹從小練武出身,干起農(nóng)活來也是相當(dāng)賣力。
????村里的人都很好奇,不明白藍家又在弄什么新鮮玩意兒。也有幾戶關(guān)系不錯的,像鄰居張嬸也學(xué)著弄了一個小型的蔬菜大棚。待大棚里的地整理好后,藍家以及張嬸都種上了各種綠色蔬菜。
????藍衣也曾動員過村里的村民一起種大棚蔬菜。只是除了鄰居張嬸,沒有一家人肯響應(yīng)。大家依然像每年一樣在地里種上冬小麥。認(rèn)為大冬天怎么可能種出夏天的蔬菜。簡直是異想天開,就算弄上那個什么棚子也不見得能種得出來。
????因為,種大棚蔬菜,首先得蓋大棚,買油布。那不得花錢呀?何況還得花時間蓋大棚。不像種小麥,直接犁一下地,撒上種子就得了。這就是人們心里的小九九,賬算的一個比一個精。又想巧又想好,還想買個老牛不吃草。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不想付出又哪來的收獲?
????此時天氣已經(jīng)變得越來越?jīng)隽?。樹上的葉子都快掉光了,光禿禿的樹枝上,殘留著零星的幾片不肯認(rèn)命的葉子,在秋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母親王氏早早便把給奶奶做好的棉衣,讓藍衣送到了大伯家。
????三嬸的一對小寶貝藍譽、藍雪都會笑了,長得白白胖胖的,特別討人喜歡。藍衣和林誠經(jīng)常去看兩個孩子,一呆就是大半天。時間如河水般潺潺的流走了。
????林朗已經(jīng)催過林誠兩次了,可是林誠總是說再呆幾天,就幾天。其實,他是想陪妹妹一起過完生日再走。因為,林誠不知道這次離開,得等多久才能有機會再來大王莊。藍衣也很舍不得,這個對自己百依百順的表哥離開。
????這天一早,雞叫三遍的時候。太陽才慢悠悠的從半山腰升了起來。大王莊的村子外來了兩輛車,車夫駕著馬車一直走到藍衣大伯家門口,趕車的車夫嘴里喊了一聲“吁…”,一拉馬的韁繩,馬車這才停了下來。
????從車上下來一個身穿綢布衣服的老太太。后面跟著下來一個中年婦人。接著是他的一雙兒女。第二輛馬車上下來,兩個丫鬟婆子。
????只見老太太一身醬紫色的綢布衣裳,頭發(fā)上抹了不少的桂花油。頭發(fā)锃亮锃亮,一頭黑發(fā)里面還摻雜著少許的銀絲。神色倒也精神。她抬頭看了一眼翻蓋一新的藍家老宅子。臉上露出了些許的笑容。
????多少年沒回來了,鄉(xiāng)下變化可真大??磥泶蟾绾投缂业纳顥l件都變好了。如果有朝一日,自己回來鄉(xiāng)下養(yǎng)老也不錯!
????這時,后面的兒媳婦和孫女趕緊走上前來。攙扶住這位老太太。她的兒媳婦大約有三十多出頭的樣子。收拾的很利索,穿了一件桃紅色的夾襖。下面穿著一條綠絨布的百折裙。臉上有一絲絲的疲憊。
????孫女頂多超不過十四歲,穿了一身粉色的衣裙。外面系了一個紫色的斗篷,長相甜美。后面跟上來的孫子大約十七八歲的年紀(jì),穿了一身青色的錦袍。面白如玉,要不是看上去氣色有些虛浮,倒也是一個不錯的少年郎。
????這時,大伯娘走了出來,抬眼看到門前的一伙兒人,一下子愣住了??戳税胩欤@才試探的開口說道:“這不是姑奶奶嗎?您怎么到鄉(xiāng)下來了?”心想:這多少年都不來往的親戚,今天怎么就上門來了。
????來的這個老太太正是藍衣爺爺?shù)挠H妹妹,早年間給趙家做了童養(yǎng)媳的藍鳳婷老太太。這里且叫老姑奶奶吧!這位老姑奶奶和小姑藍志萍一樣,都是做了人家的童養(yǎng)媳。
????不得不說,這藍家的女兒,一個比一個命好。雖說當(dāng)了人家的童養(yǎng)媳,可都是旺夫命。而且肚子也爭氣,成親第二年,就生了一個大胖小子。一下子就把當(dāng)家主母的位子給坐穩(wěn)了。
????“喲!你是大橋媳婦兒吧!跟小時候長得一樣,這么多年了,模樣也沒多大變化。(大伯娘是奶奶的親侄女,所以老姑奶奶認(rèn)得對方。)難得你還認(rèn)得我,我老婆子在城里住膩歪了。這不就想到鄉(xiāng)下來走走親戚。”
????“既然都來了,那就快請進吧!您提前也沒說一聲,我們也好準(zhǔn)備一下。家里有點亂,您老可別嫌棄?!贝蟛镎f著話,趕緊把對方幾人讓進了家里。車夫結(jié)完賬,便趕著馬車離開了。
????后面的兩個丫鬟婆子,趕緊把車上的大包小包拎了出來。跟著前面的主子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進了大伯家。
????“娘,你看誰來了?咱家來稀客了!”大伯娘撩簾進屋,笑著跟藍奶奶說道。藍奶奶抬起頭看到進來的藍鳳婷老姑奶奶。半天才說道:“你是鳳婷,小姑子?”
????“可不就是我,這么多年沒見,難得大嫂還認(rèn)得我。一晃就幾十年過去了,咱們都老了!”老姑奶奶轉(zhuǎn)身對兒媳婦和孫子孫女說道:“玉環(huán)(兒媳兒)快來見過舅母、飛揚、媛媛快來見過你們舅奶奶!”
????老姑奶奶的兒媳婦張玉環(huán),以及趙飛場和趙媛媛兄妹上前見禮。藍奶奶趕緊說道:“行了,行了,都是自家人,哪那么客氣!快坐,快坐。小姑子這么多年沒回來。好不容易回來一趟,真不容易。
????老大媳婦,你趕緊通知老二家的,老三家的一聲。別忘了通知一下隔壁的二房一家人!”大伯娘應(yīng)了一聲是,這才退了出去。
????老姑奶奶坐在藍奶奶的床邊,喝著茶水。兩個老姐妹有說不完的話?!罢鏇]想到大哥沒了,我也沒有接到信兒。也沒有趕回來送大哥最后一程?!闭f完掏出帕子按了一下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淚。
????“大嫂,我二哥他身體還好吧!”老姑奶奶問完大哥,接著問二哥,把家里人挨個問了個遍。
????“嗯,老二身體好的很,在鎮(zhèn)上開了一家雜貨鋪,生意做的不錯。他現(xiàn)在也是兒孫滿堂了,命硬的狠都娶了三任老婆了?!彼{奶奶對自己這個小姑的問題,一一做了答復(fù)。
????被讓到客房休息的張氏母子三人。一個個心不在焉的樣子。各想各的心事。真沒想到這鄉(xiāng)下人住的地方,收拾的還挺干凈。路修的比鎮(zhèn)上的官道都好走,真是小看這些鄉(xiāng)下人了。
????其實,來的時候,這娘三兒真是擔(dān)心的很,就怕鄉(xiāng)下又臟又亂,臭的沒處下腳。還好,現(xiàn)實比想象要好的多。在這里住一段時間,還是可以勉強接受的。
????“娘,我想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坐了一路的馬車,坐的我屁股都麻了。”趙飛揚早就呆不住了。第一次來農(nóng)村,看的哪哪都新鮮。怎么著也要看看農(nóng)村是什么樣子的?就是不知道農(nóng)村里的小村姑漂不漂亮?要是能騙回去一個就好了。
????“我的小祖宗,你就不能老實會兒嗎?要不是你,我們至于躲到鄉(xiāng)下來嗎?”張氏很無奈,也很頭疼。好好的一個兒子就被婆婆給慣壞了?!叭ネ饷嫱竿笟庖埠?,但別給我再找事兒了!你闖的禍已經(jīng)夠大了,也不知道爹他能不能擺平。算了,你快去快回!”得到自己母親同意的,趙飛揚轉(zhuǎn)身便出了門。
????“娘,你怎么又放哥出去了,他就是個禍頭子。一天不闖禍,他就皮癢癢?!睆埵系呐畠黑w媛媛氣呼呼的說道。
????“他是你哥,怎么說話呢!你將來嫁了人,不得全靠娘家兄長扶持呀?”張氏對女兒說道。趙媛媛心里很不忿,就自己那個一無是處,看見女人走不動道兒的哥哥。文不成,武不就。成天就知道拈花惹草,指望他成為自己的靠山,除非天上下紅雨。
????張氏一看自己的女兒,就忍不住嘆氣。自己怎么就生了這么一對冤家呢!明明是自個肚子里爬出來的,怎么就一點兒也不團結(jié)呢!還比不上家里那兩個庶出的。
????這時院子里傳來了,一個女人大聲的說話聲:“我就說嘛,這兩天這花喜鵲在院門口的樹上,叫個不停。就猜一定是貴客要上門了。想一萬想也沒想到盡然會是姑奶奶衣錦還鄉(xiāng)了!”藍二奶奶一臉笑意的,撩簾子進了屋子。
????這人吶都有虛榮心,老姑奶奶藍鳳婷也不例外。聽到自己這個小二嫂口吐蓮花的夸贊,心里可是受用的很??刹皇且洛\還鄉(xiāng)嘛,自己綾羅綢緞的穿著。又沒干過農(nóng)活,再說到趙家以后,也是當(dāng)小姐養(yǎng)大的。后來,跟相公成了親。第二年生了兒子趙剛,婆婆和公公也慈善。真心沒有受過什么委屈。
????結(jié)果相公一步步科考,由秀才變舉人,又由舉人考中進士。最后,機緣巧合之下,還謀了個實缺兒。雖說一個縣官兒不大,但那也是一方父母?。∽约荷膬鹤右矤帤?,這不,剛剛?cè)鲱^,就是舉人老爺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這小孫子趙飛揚。從小就不好好讀書,整天的撩貓逗狗。要不是,這次闖得禍?zhǔn)绿?,也不至于來這窮鄉(xiāng)僻壤避難!
????“你就是小二嫂吧!長得可真年輕!這要是走出門去,人家還以為是誰家小媳婦兒呢”老姑奶奶和藍二奶奶禮尚往來的,互相夸贊著。藍奶奶倒是坐在一旁沒有吱聲。她覺得這個小姑子變了,變得有些勢利眼了,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有一種俯首看不起鄉(xiāng)下人的感覺。
????一說話,就是在我們城里如何如何?你們鄉(xiāng)下怎樣怎樣?反正藍奶奶有些煩感如今的這位姑奶奶。她們家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不然,不可能無緣無故的來鄉(xiāng)下。
????藍衣的母親王氏過了沒多大會兒,便帶著藍靈和藍衣走了進來。老姑奶奶笑著說道:“這位是?”本來母親王氏就是續(xù)弦,也不怪她不認(rèn)識。
????藍衣趕緊說道:“這是我母親!藍衣見過老姑奶奶!”藍靈也說道:“老姑奶奶這是我二嬸。”藍衣仔細(xì)的端詳著對方。這位老姑奶奶看上去一臉的慈祥。雖然現(xiàn)在美人遲暮,但依然能看出年輕時候,長得非常的貌美。母親王氏也招乎道:“姑奶奶好!”老姑奶奶也笑著應(yīng)了一聲。
????老姑奶奶一手拉著藍衣,一手拉著藍靈笑說道。“這兩個丫頭,我認(rèn)識,一個是大橋的閨女藍靈。這個嘛,就是二河的閨女藍衣了吧!那時候,我回來時,這個丫頭還是個幾個月大的小嬰兒。我還抱過藍衣丫頭呢!結(jié)果這丫頭一到我身上就發(fā)了大水,直接賞了老姑奶奶一泡尿。呵呵…
????我們藍家的女兒都是富貴旺夫命。我就不說了,就說志萍吧,聽說她的相公也考上秀才了,來年說不定也考個舉人老爺回來。”
????藍二奶奶看到藍衣等人進來,眼睛里閃過一絲暗光。要不是她們家的那個臭小子,自己的女兒也不至于躲到鎮(zhèn)上去。真真是一家子的掃把星,都不得好死。
????“姑奶奶,你說藍衣丫頭的娘,多好的一個人。怎么就那么短命,誰曾想生藍雨的時候,難產(chǎn)就這么沒了。唉!真是好人不長命呀!”藍二奶奶故意提起以前的林氏,來刺激母親王氏。再對人家兩個孩子好,也不是自己肚子里爬出來的。
????其實,這就是藍二奶奶五十步笑百步了。她又何嘗不是繼室呢!而且還是繼室中的繼室。她可是藍二爺?shù)谌卫掀帕恕4謇锶硕颊f藍二奶奶命比藍二爺?shù)倪€硬。不然,早就被藍二爺給克死了。
????只是此時,在村子里逛游的趙飛揚就沒那么好過了。他滿眼好奇的東逛逛,西望望。看到什么都新鮮,也有偶爾路過的小姑娘看到一身錦袍的趙飛揚,一時失神的。也有偷偷打量趙飛揚的村民。
????心說:大王莊真是邪性了,怎么一個兩個的,老有穿綾羅綢緞的貴人前來。這位小公子長得也是一表人才,這又是哪家的親戚呀?不會又是藍家的吧!
????只是這一表人才的公子哥,一看到漂亮的小姑娘就直飛媚眼!整的小姑娘一臉羞紅的趕緊走開了。村里的女孩子哪里見過這陣勢。趙飛揚一路走,一路逛。想當(dāng)然的就沖著藍衣家的小二樓走去。
????心想:呀!沒想到在這窮鄉(xiāng)僻壤的,竟然還看到了樓房,真是不容易。就是不知道這小樓里有沒有住著美人?這要是坐在樓上抱美人,那該多暢快呀!
????可是當(dāng)他看到天臺上蹲著的一大一小兩頭狼的時候,這小子就腿軟了。怎么覺得腿肚子直轉(zhuǎn)筋呢!兩只大狼狗長得還挺嚇人的,得,他以為人家養(yǎng)的是狼狗呢!
????門一開,正好看到燕氏姐妹拿了床單等物去河邊洗。趙飛揚的腿一下子就邁不動步了。其實藍衣家有自來水,可是誰讓燕氏姐妹稀罕去河邊洗衣服呢!自從來到大王莊,燕氏姐妹覺得一切都是新鮮的。畢竟凌云堡修在深山里,周邊也沒有河。
????再說,一路逃命倒是遇到過河,那時剛剛失去了母親,又和哥哥失散了,哪有心情看風(fēng)景?,F(xiàn)在,小姐答應(yīng)幫忙尋找哥哥,心里多少還是有些開心的。而且,她們姐妹發(fā)現(xiàn)這個藍家很溫暖。
????雖說做了小姐的奴婢,可是小姐從來就不怎么使喚她們。更是不曾去縣衙辦理賣身契。小姐一家人的信任,讓燕春、燕秋兩姐妹非常感動。
????早上起來,還可以跟小姐一起習(xí)武。晚上也可以跟著小姐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和陣法。每天也是一個桌上吃飯。所以,燕氏姐妹有事沒事?lián)屩黾依锏幕顑?。一看床單被罩臟了,就趕緊主動去河邊清洗。再說這大一些的東西,在河邊洗的也方便。
????“二位妹發(fā)妹,早??!”趙飛揚盯著這一對兒,長得一模一樣的姐妹花。就差流口水了。眼神輕佻的上下打量著燕氏姐妹二人。那可是左一眼,右一眼。上一眼,下一眼??砂堰@家伙的眼睛給忙活的。
????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就跟掃描儀一樣,上上下下,來來回回掃描了好幾遍。心想:自己多久沒見過美人了,前段時間天天被母親圈在家里,哪也不讓去。父親更是放話說,自己要是再敢出門,直接打折自己的腿。
????這還是求了祖母,磨嘰了好幾天。祖母才答應(yīng)帶自己來鄉(xiāng)下的娘家看看。讓自己也避避風(fēng)頭,省得死者家屬天天上門,鬧個沒完沒了。自己也沒干什么呀?不就調(diào)戲了一下那個小美人,誰知道就惹出了那么大的禍!唉,要不是有一個做縣太爺?shù)臓敔?,現(xiàn)在說不好自己早就被死者的家屬給撕了。
????“哼!無聊!”燕春拉起妹妹燕秋,轉(zhuǎn)身就走。都懶得理這個浪蕩公子哥兒。一臉的色迷迷樣子,真叫人倒胃口。長了一張小白臉,一看就沒安好心眼兒。眼看著天到都快中午了,還上來搭訕說‘早上好’,早你妹呀!
????看著走遠的燕氏姐妹,趙飛揚可沒敢過多糾纏。要不是出了城里的事情,這小子可不會輕意放過這對兒姐妹花。沒有手欠的上前去動手動腳已然很難得了。現(xiàn)在他也就敢在嘴上占點兒便宜。
????“兩位妹妹,我叫趙飛揚,你們可以叫我揚哥哥!”趙飛場沖著已經(jīng)走遠的燕氏姐妹喊道。
????燕春和燕秋兩姐妹腳步都沒停,就直接離開了。虎子站在不遠處看著熱鬧,和一幫半大小子,起哄道:“妹妹,我是虎哥哥,專門吃羊哥哥!哈哈哈…”
????趙飛揚哪里受過這種氣,沖過去就想把幾個敢冒犯他的小屁孩兒暴打一頓。沒想到的是這幫半大孩子可都是練家子?;⒆痈潜е蜃釉谂赃呏笓]小伙伴們,狠狠的揍這個可惡的家伙。誰讓他吃了雄心豹子膽,敢欺負(fù)藍衣新收的兩個丫鬟。簡直是找打,活得不耐煩了。
????趙飛揚做夢也沒有想到,在城里混的風(fēng)聲水起的縣太爺家的小少爺。卻在鄉(xiāng)下挨了一幫窮小子的欺負(fù)。趙飛揚被一幫孩子摁在地上,就是一頓胖揍。一個小胖墩還騎在了趙飛揚的身上。不停的喊著號子,“打,打,朝這打,找肉多看不見傷的地方打!”
????氣得趙飛揚差點沒有暈過去,這簡直是自己有生已以來的奇恥大辱。這他媽的都是誰教的,臉上胳膊上,反正總之露在外面的地方,一點兒都沒受傷。屁股上,大腿上凡是有肉的地方,那是結(jié)結(jié)實實的挨了不知道多少下。這個一拳,那個一腳。
????打完了一幫孩子一哄而散,跑了個無影無蹤。趙飛揚疼得直抽氣,這幫熊孩子打的可真疼。只是趙飛揚挨打的時候,好像聽到了一句話,才知道自己為什么挨打。坐在自己身上的一個小胖墩兒邊打邊罵:“好小子,活膩歪了,藍衣姐姐的丫鬟你也敢調(diào)戲。我打死你個狗娘養(yǎng)的王八蛋!”
????原來,自己這頓打是因為一個叫藍衣的丫頭。好,很好,等找到這個叫藍衣的丫頭,看我怎么收拾你。沒想到那兩個雙胞胎姐妹竟然是人家的丫鬟。連丫鬟都長這么好看,小姐肯定也差不到哪里去。
????何況住得起小樓的人家,條件肯定不錯。嗯,回頭就讓奶奶安排人上門提親去。娶回家去看爺怎么折磨你。憑自己堂堂縣太爺家的小少爺,肯娶一個鄉(xiāng)下丫頭,已經(jīng)是天大的面子了。趙飛揚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沒有見過面的藍衣給記恨上了。能不恨嘛,兩句玩笑話,就招來了一頓打,藍衣是吧!你給我等著,這筆帳我們回頭兒好好的算一算。
????中午除了三嬸在家里看兩個孩子沒有過來。家里的親戚來了不少。就連在鎮(zhèn)上不經(jīng)?;貋淼乃{二爺都破天荒的趕了回來。藍二爺一是想見見自己多年沒見面的妹妹。二嘛,當(dāng)然是藍鳳婷老太太可是鄰縣縣太爺夫人,那可是官兒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