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抬手將拉鏈拉好,于凈不自在地往下拉扯著短裙,“你今天不是要出去打工嗎?”
“你穿這個裙子去蹦迪了?”張笑庸的眉頭擰成了一個“山”字。
于凈沒有回話,越過他要上樓去換衣服。
張笑庸迅速跟著轉(zhuǎn)身拉住于凈的胳膊,“問你話呢!怎么穿成這副德行!”
于凈甩開他的手,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裙擺,聲音清冷帶著隱隱的怒氣“我穿成這樣怎么了?該遮的都遮住了,礙著你什么事了?”
張笑庸的眼睛瞪得老大,“你看看這裙子都短成什么樣了?風一吹直接就掀起來了!”
于凈比沈爾爾高挑,所以沈爾爾的短裙穿在她身上就更短了。
“關你什么事?”于凈冷聲問道。
張笑庸氣得舔了下后槽牙,接著扯住于凈的胳膊將人拉過來直接低頭吻住,他管不住于凈這張一直反駁的嘴,堵上總行了吧。
于凈瞪著杏眸愣住,她昨天晚上不是剛跟這小屁孩吵過架鬧掰了嗎?怎、怎么突然就……
回過神來的于凈用力地推搡著張笑庸的胸膛,然而張笑庸卻越箍越緊,親吻的力度也越來也大,松開于凈時她的口紅都已經(jīng)暈到外邊去了,唇瓣紅腫著。
“張笑庸!”于凈大聲喊著,“你是不是有——”
不想聽到于凈接下來的話,張笑庸又低頭將人吻住,臨了,評價一句,“你這口紅聞起來挺香,吃起來還是一點都不好吃!
于凈的臉頰早已通紅,她真的是被張笑庸這小子氣炸了,抬手作勢要打張笑庸,而張笑庸呢,也不躲,甚至還把臉往前探了探,“你舍得嗎——”
“啪!”于凈頓在空氣中的手直接揚了上去,“耍流氓是吧,我讓你耍流氓,還抱著?給我撒手!”
這一巴掌直接把張笑庸給打懵了,他是真沒想到于凈會真的動手。
于凈冰冰涼涼的聲音把被打懵住的張笑庸激醒,他迅速松手往后退了一步跟于凈隔出一小段距離來。
別看于凈平時溫溫柔柔,這一巴掌可是勁道十足,張笑庸的臉上直接就浮現(xiàn)出了一個巴掌印。
于凈轉(zhuǎn)身上樓換衣服去了,張笑庸看著樓上又緊緊閉上的房門,伸出舌頭舔了下火辣辣的唇角,從冰箱里取出根雪糕出來敷在臉上。
昨天晚上于凈走后,他一個人坐在電影院里落寞的把原本應該兩個人一起的電影看完。電影究竟講的什么他不知道,他全程滿腦子都在想于凈。
當看到于凈發(fā)的那條朋友圈后,張笑庸茅塞頓開。
今晚確實是他沖動了,他一看到于凈身邊有其他競爭力跟自己相當?shù)哪腥藭r就不可控制的炸毛——沈最那邊也在追求。
他得趕緊近水樓臺先得月。
從電影院出來他就打車往家趕,可是回家一看,于凈壓根就沒回來,于是他就坐在底下的沙發(fā)一等就等到第二天中午了。
本來是想先道歉再說著軟話哄哄于凈,倒沒成想她一進來就穿得那么涼快,張笑庸直接就又炸了……
于凈換好練舞裝備,帶著包下樓換上運動鞋,回頭一看,剛好瞅見用雪糕敷著半邊臉的張笑庸正用著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她,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這要是放在三年前,于凈絕對會一邊安慰著一邊道歉,但她現(xiàn)在十分清楚這是一匹能輕易把她撲倒的小狼,絕不是當年那只奶奶的小狗了。
拿起車鑰匙利落地出門,只剩張笑庸一個人被關在家里。
手機再次震動了起來,張笑庸不耐煩地接起,“練好了嗎?就給我打電話!
“練好了!練好了老大!”宋陽在電話那頭急的不行了,“哥幾個早就排練好了,就等你了!”
張笑庸擰眉,“我現(xiàn)在出發(fā)!
從行李箱里翻了一個口罩出來,張笑庸戴上出門。
于凈在舞蹈工作室出了一下午的汗,下課時被王老師叫住,“于凈,你今天有點不在狀態(tài)!
于凈淺笑,“最近家里有點事!
“嗯,我跟你說的事你考慮一下啊,”王老師叮囑著,“我們這邊待遇還蠻好的!
于凈點頭,溫柔道:“有在考慮,謝謝紅姐。”
她在這家舞蹈工作室跳了兩年半,從一開始的什么都不會到現(xiàn)在對爵士的游刃有余,正好工作室缺人,王紅便考慮到了于凈,攛掇著她加入工作室。
一開始于凈只想通過跳舞來提升氣質(zhì)的,但是隨著學習的越來越深入,她逐漸愛上了這種通過肢體來表達自己內(nèi)心的方式。
當初她父母一直都希望她去考個教師資格證以后當個數(shù)學老師安安穩(wěn)穩(wěn)的就好,可是那時候的于凈心高氣傲,她不想追求安穩(wěn),她想陪著王寧一起奮斗。
現(xiàn)在想想,當個舞蹈老師或許會是個不錯的選擇,一邊跳舞一邊賺錢,還蠻不錯的,反正現(xiàn)在店那邊她也不用花太多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