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沒有說話,緊緊握著拳頭,憤怒的目光,盯著不遠處緊閉的高級病房。
病房內(nèi),陳凡手持銀針,接連數(shù)根銀針刺入盧云翔的脊椎。
隨后用著一種特殊的手法,撥動著每一根銀針,似乎每根銀針之間,產(chǎn)生了一種共鳴一般。
“要是隨便扎幾根銀針,然后撥動幾下就能治好,那還要我們這些西醫(yī)做什么?”之前反對陳凡的中年男子見狀,臉上露出一抹不屑。
邱麗萍瞪了一眼對方,中年男子這才不滿的住嘴。
別人看不到,但是陳凡卻是看的一清二楚。
就在他按照腦子里提示出來的步驟,撥動那些銀針之后,產(chǎn)生的共鳴,在脊椎內(nèi)形成了輕微的震動。
就是這些柔和的震動,正在將那根被鋼釘壓迫的神經(jīng),一點一點的挪動位置。
當陳凡撥動了第十次之后,原本被鋼釘壓迫的神經(jīng),終于恢復正常。
陳凡也非常慶幸,這鋼釘并沒有將那根神經(jīng)壓斷,不然就算是他,也不一定能夠讓盧老蘇醒。
“小子,我們看你在這里‘彈琴’十分鐘了,我們可沒功夫陪你浪費時間!”中年男子又一次忍不住呵斥道。
“你沒時間可以滾?!标惙财沉艘谎壑心昴凶?。
“小子,你說什么?”中年男子憤怒的盯著陳凡。
陳凡伸手將銀針一根一根拔出,重復道:“我說,你沒時間,可以滾?!?br/>
“臭小子,你敢罵我?!敝心昴凶觾刹絹淼疥惙裁媲?。
“住,住手。”
突然,一道虛弱的聲音響起。
一時間,全場寂靜。
眾人先是面面相覷,隨后將目光全部落在了病床上的盧云翔。
只見滿頭華發(fā)的盧云翔,此刻睜開雙眼,神色顯得非常虛弱。
站在陳凡身旁的秦淑然,詫異的張大嘴巴,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陳凡。
“老師!”
眾人連忙涌向病床,一個個激動的眼淚都忍不住流了出來。
“你們都哭什么,做醫(yī)生的,那個不是見慣了生死的。”盧云翔強行在褶皺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用著沙啞的聲音說道。
張崇山擦掉眼角的淚水:“陳醫(yī)生,老師的情況,是不是已經(jīng)好了?”
聽到張崇山的詢問,眾人紛紛將目光看向陳凡。
剛才還要向陳凡動手的中年男子,更是一臉慚愧的沖著陳凡深深一鞠躬:“陳醫(yī)生,剛才是我無禮,我向您道歉!”
然而陳凡并沒有理會中年男子,而是看向張崇山:“被壓迫的神經(jīng)已經(jīng)恢復,接下來就是需要調(diào)養(yǎng),我回頭給你一個方子,讓盧老按照那個方子喝藥,身體恢復的會快一些。”
張崇山激動的拉著陳凡的手:“謝謝你陳醫(yī)生,真的是非常感謝!”
同時保證道:“陳醫(yī)生,今后有用得著我張崇山的地方,你盡管開頭,我一定盡全力去做!”
“還有您的診金,您放心,我們身為盧老的學生,一定會讓您滿意。”
陳凡還是那句話:“診金就算了,我救盧老,那是因為他是一位值得尊敬的醫(yī)生?!?br/>
“看看,看看,這才是一位醫(yī)生該有的樣子。”邱麗萍忍不住夸贊道。
“既然你不要診金,那這張卡你一定要收下?!闭f著,張崇山從口袋中取出一張黑色的卡片,遞給了陳凡。
看到這張黑色的卡片,眾人皆是一驚,秦淑然也驚訝的看向張崇山。
陳凡一臉疑惑:“這是?”
“就是一張普通得貴賓卡,吃飯買東西可以打折。”張崇山輕描淡寫的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