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歲的褚婿,雖然還不曾對一個人動心過,但自小從母親黎曼那里就了解道,一個女人最幸福的事情,無非就是讓心愛的男人親自幫自己戴上結婚戒指。
她跟霍煜霖協(xié)議婚姻三年,霍煜霖自然不是那個能幫她戴上戒指的人。
褚婿不愿他給她戴,霍煜霖自然也不勉強。
他將手里的戒指遞給褚婿,任由褚婿自己戴上。
看著那枚象征意義非凡的戒指被女孩戴在手上,那一刻,霍煜霖的嘴角,抑制不住的有了一絲笑意。
這才是一段婚姻,這才是正常的情況。
之前三個月,每當看到妻子空空的手指,他總是覺得少了些什么。
而現(xiàn)在,看到妻子漂亮的手上戴著的那一枚戒指,霍煜霖一下子就明了了。
他跟她是夫妻,既然是夫妻,怎么能少了戒指呢?
想到這里,霍煜霖嘴角的笑意忍不住擴大,他這是怎么了,從什么時候起,他竟然這般的容易滿足了。
這一刻,他無比慶幸妻子喜歡低著頭,不然,若是讓妻子看到自己這副樣子,說不定都要取笑他了。
而褚婿呢?
動作緩慢的將手里的戒指戴到無名指上。
可是她沒有想到的是,這枚沒有任何的預兆的戒指,戴在她的無名指上,竟是出奇的合適。
看著那枚低調的戒指,褚婿慢慢的出了神。雖然低調,但卻很符合她的要求。
她本就不是什么張揚的性格,若是太高調,她說不定就不會這般爽快的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