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幾天,白天兩人在廣場散步,去圣心大教堂里禱告,白清望會像所有女孩一樣,挑剔席紀的拍照技術(shù)。
夜晚,兩人一起乘船在塞納河中相擁。
若不是喻嫣前一天夜晚去公寓里找他倆,兩人只怕忘了到巴黎來的真正目的。
喻嫣:“大賽晚上八點舉行,你倆吃完中飯就到我工作室里來,我?guī)銈內(nèi)ガF(xiàn)場?!?br/> 席紀:“好。”
白清望胡亂“嗯”了一聲,拿著相機給喻嫣看,“這幾張是不是拍得賊好?”
照片是在一個小眾美術(shù)館里拍的。
照片里,席紀身穿墨綠色外套,戴著黑色漁夫帽,正低頭看著展品。
喻嫣:“你倆是真大膽,就不怕遇見粉絲?”
“這不帶著帽子呢?”白清望下巴一挑,“再說了,走秀現(xiàn)場一出,粉絲不就知道我倆是來工作的了嗎?”
席紀偷笑。
白清望回頭看席紀:“你笑什么?。俊?br/> 席紀挑眉,反問:“那我們是來工作的嗎?”
喻嫣:“哎呀,我受不了了,我先回去了?!?br/> 白清望:“慢走!”
喻嫣走后,白清望還坐在餐桌前看今天拍攝的照片。
席紀走過來,吻了下她的頭頂:“餓不餓?”
白清望看了眼墻上的鐘:“席紀,現(xiàn)在九點半了......”你沒有一點管理身材的意識嗎?
席紀:“那去散散步,好不好?”
席紀好像十分清楚自己的優(yōu)勢,他輕聲問好不好的時候,估計沒有人能拒絕他。
“好?!?br/> 他牽起她的手,手掌抱住白清望整個手,“走吧?!?br/> 周圍沒有路燈,一片漆黑,只有月亮的光照著他們前面的路。
白清望看了看身旁的人,想起一段評書:月亮啊月亮,你能照見南邊也能照見北邊,照見他你就跟他說一聲,就說我想他了。
席紀問:“在想什么?”
白清望笑,輕聲念:“月亮啊月亮,你能照見南邊也能照見北邊。”
白清望對上席紀的眸子:“照見他你就跟他說一聲,就說我愛他?!?br/> 席紀也笑,俯身吻了白清望的額頭,就聽見白清望說:“十三?!?br/> 席紀的唇離開白清望的額頭,他問:“什么?”
白清望:“這是今天第十三個吻了?!?br/> 席紀又笑,將她摟在懷里,又親了一下白清望的頭頂,他自己說:“十四?!?br/> 她怎么可以這么可愛?
怎么會怎么親都覺得不夠呢?
夜晚的風(fēng)有些涼,白清望從席紀懷里退出來,“回家吧?”
“好?!毕o又牽著她的手往回走,“搬到北京來吧?!?br/> 席紀輕飄飄的說了要她搬家。
白清望吞了吞口水,“是不是太快了?”
席紀用手指彈了一下她的額頭,“想什么呢你?要你搬回北京,不是搬到我家來?!?br/> 白清望吃痛的摸上自己的額頭,故意開玩笑道:“害,白高興了?!?br/> 席紀側(cè)頭看她,眼里盡是玩味,“這么想跟我住一起?”
白清望倒是大大方方的承認:“對啊,可以省房租?!?br/> 這個理由倒是席紀沒有想到的,席紀摸了摸她的頭發(fā),“你個小財迷?!?br/> 白清望在杭州的房子是租的,當時是為了方便在公司上表演課,就在公司附近租了套房。
現(xiàn)在白清望已經(jīng)不需要上表演課了,通告大多都在北京上海這樣的大城市,搬回北京倒是個不錯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