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見荀柏言一連嘆了幾口氣,以為是服務(wù)不夠好,于是抖了抖胸前肌肉,繼續(xù)向前慢慢移動。
這次,荀柏言沒有動,他雙目注視著眼前這個女人。
一頭秀發(fā),眼睛明亮,看上去應(yīng)該跟自己年紀(jì)差不多。
“瀟湘梅城人?”
“啊?!卞右宦?,大吃一驚,身子不由往后退了幾步。
“是梅城人吧?!避靼匮栽俅螁柕馈?br/> “是梅城人,你怎么知道的?”
“因為我也是梅城人。”
荀柏言用家鄉(xiāng)話說的,梅城方言雖然沒有潮汕話那么難懂,一般人也聽不懂。
妃子眼睛快速轉(zhuǎn)動著,估計是在想什么。
很快,她重新調(diào)整心態(tài),用老家話嬌聲道:“一個地方的更好,不會太陌生,來,前奏已經(jīng)差不多了,咱們還是趕緊進(jìn)入劇情模式吧?!?br/> 話音剛落,她衣服一甩整個人將荀柏言撲倒在床。
床猛的一晃,席夢思的彈力將兩人快速彈起。
她近乎瘋狂似的親吻著荀柏言,一只手放肆的在荀柏言身上摸搜著。
當(dāng)手終于快伸進(jìn)神秘的地方時,她停了下來。
幾年了,還是頭次見一個男人如此安靜,安靜的令人害怕。
她快速的從床上坐起,顫抖的身子開始穿衣服,可衣服穿反了。
荀柏言見她終于冷靜下來,才重新坐起。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不知道。”
“我沒覺得有什么可恥的,只是每個人選擇的生活不一樣。”
“你是老板,你當(dāng)然有權(quán)力說這樣的話。”
荀柏言沒有回話,而是起身赤腳走向窗前,嗖的一聲,窗簾被拉開。
樓下就是最為繁華的街道,馬路上豪車洶涌。
荀柏言點(diǎn)了根煙,然后遞給眼前這個代號110的女人,這個號稱妃子的女人。
“如果你愿意,就跟著我吧?!?br/> 妃子淚目含光,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男人。猶豫了很久,終于吞吞吐吐回道:
“可我......”
“你放心,李總會搞定?!?br/> 沉默良久,妃子甩開荀柏言遞來的煙,突然大笑道:“還說不丟人,頭都不回,要是別的地方的女人,我想此時你們早就滾床單了吧。”
“我一個妃子,梅城人,哈哈,確實(shí)丟了梅城人的臉?!?br/> 荀柏言聽了這話,只覺得心像被人用刀子一刀又一刀的割著。
拿刀的人無人敢言。
他無法回答這句話,也沒有資本和資格去說什么,要求什么。
從女人開口第一句話時,荀柏言就已經(jīng)聽出她是梅城人。
“我確實(shí)改變不了所有人,但如果你愿意改變,或許也能改變她們?!避靼匮匝例X咬得咯咯作響:
“我不是圣母,只是個小小的商人,我的能力只能改變身邊的幾個人,僅僅只是幾個人而已。你明白嗎?”
“我不明白,只因為我是梅城人,所以你就拒絕我?那如果你不是梅城人,是別的地方的人,難道他們還會可憐我?”
荀柏言雙手用力,猛地敲打在床上。
“都說了這是事實(shí),任何人也改變不了,既然讓我遇到了你,這件事我就管定了。”
“我不需要你的施舍?!?br/> “我不是施舍或可憐你,無論你的曾經(jīng)如何不堪,我只想告訴你,終將有一天你也能光明正大的走在村中,別人也不敢再在背后指指點(diǎn)點(diǎn),而是由衷的尊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