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馬上就嘴硬不起來了,我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蘇雅惡狠狠的說道。
“昨天晚上被吊在天花板上的時候,某人可不是這樣說的。”姜顏輕蔑的一笑,目光斜視,根本不想正眼看她。
猛虎班的一個男子走了出來,上下打量著姜顏,居高臨下的質(zhì)問道:“你就是昨天晚上欺負蘇雅姐的人嗎?”
“你又是什么東西,敢來這樣跟我問話!”
“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今天好叫你知道,我就是麒麟班的天才藥清寒的頭號小弟,師田!”
原以為這個女人會被藥清寒的名頭嚇得渾身發(fā)抖,但是姜顏又如何會去忌憚一個麒麟班的弟子:“皇都這是怎么回事,每個狗腿子都敢這么囂張,實話告訴你,你的主人是個什么鳥我都不知道,你算得了什么!”
“你…井底之蛙,不知天河之大,連藥師兄都不認識,簡直是…”
就當他理屈詞窮的時候,身后又有一個人站了出來,趾高氣昂的說道:“別以為自己僥幸進了鳳凰班就可以肆意妄為,否則的話,你的下場會跟剛才的那個女人一樣,淪為別人手中的玩物!”
“哈哈…”
聽到對方不加掩飾的威脅,姜顏放肆的笑出聲來,手指虛指那個陰暗的角落,嘲諷的說道:“你說的那個女人是她嗎?”
鈴鐺從陰影中走了出來,陽光逐漸映出了她的輪廓,依舊是絕世美顏楚楚動人,衣衫整潔沒有一絲的凌亂。
就當不少男人暗自慶幸好白菜沒有被豬拱壞的時候,從陰影中映現(xiàn)出來的場景又在下一刻讓他們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鈴鐺的右手拖著一個不明的物體走了出來,如果細心辨認的話,可以勉強的認出來那個物體其實是一個人,正是剛才的猥瑣男子。
對待垃圾一般的隨手一丟,那人頓時撲倒在灰塵之中,發(fā)出一連串凄慘的叫聲,就在剛才,他不知道被什么禁錮住了,想要發(fā)出聲音求救都做不到,現(xiàn)在終于可以肆無忌憚的慘叫,又何嘗不是一種幸福。
人們倒退,看著眼前這個慘不忍睹的景象,頓時升起了一抹寒意,剛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連一點聲音都聽不到?
“不知死活的家伙也敢對我動手動腳,為了不讓自己被占到便宜,我也只好把他全身的骨頭都卸了下來,女人啊,總是處于弱勢的一方,要保護好自己還得下狠手段,大家說對不對?!?br/> 眾人強忍著嘔吐的欲望,耐心的觀察著地上的那一坨肉,果然發(fā)現(xiàn)那人每一處的關(guān)節(jié)全都腫大不堪,勿庸置疑,他的骨頭全都散開了,即便在最好的醫(yī)師的護理下,想要完全康復(fù)也至少要用半年之久。
鈴鐺轉(zhuǎn)頭看著叫囂姜顏的那個人,一雙鳳目古井無波,但是卻蘊藏著無盡的威壓。
剛才還囂張無比的青年被嚇得連連后退,最終坐倒在地,慌張的以腳蹬地,在眾人同情和鄙視的目光下一點一點的移出了大家的視線。
直接略過臉色鐵青的師田,鈴鐺把視線釘在了蘇雅的臉上,古井無波的眼神陡然變得犀利,讓她如受針扎坐立不安。
“你可記得今天早上我說的話?”
蘇雅搖頭,她可不想被掛在天花板上一個月。
“也罷,如果你輸?shù)舻脑挘乙惨兜裟闳淼墓穷^,就如這人一般!”
女孩的臉色蒼白無比,身體顫抖著往后方緩緩?fù)巳?,這樣的后果已經(jīng)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圍。
姜顏暗暗的嘆了一口氣,她原本以為自己就是個讓人頭疼的小魔女,沒想到一山還比一山高,她的境界比鈴鐺可要差遠了。
就當蘇雅想要臨陣脫逃的時候,一只溫暖的手掌輕輕的抵住了她的后背,回頭看去,她一瞬間充滿了勇氣,眼中的這個男子是他最大的安心符。
這個人的出現(xiàn)頓時吸引了人們的注意,鈴鐺和姜顏也同時看了過去,二人眉毛微挑,深深的覺得這個人有點不好惹。
“是藥師兄,他是過來撐場子的嗎,還是專門來做外援!”
“這兩個女孩今天要倒霉了,恐怕沒人能幫得了她們,惹誰不好偏偏要惹蘇雅那個女人,她可是藥清寒的青梅竹馬呀!”
有了底氣的蘇雅頓時恢復(fù)了原狀,看著自己身后的十多個人充滿了信心,戲謔的對鈴鐺說道:“你們既然找不到幫手,不妨就單槍匹馬的對戰(zhàn)我身后的這十幾人吧!”
話音剛落,三道流影從天而降,守護在了兩女的身邊,雖然這兩個女人根本用不著別人保護,但是只要有男人在,哪里有女人廝殺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