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冶突如其來一句冷嘲熱諷,讓溫淼愣了愣。
她明明就覺得自己沒有錯,可是陶冶那眼神和口氣給她一種她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兒的錯覺,她咬起唇,粉色調(diào)的嘴唇被她咬著發(fā)紅,她低聲細語的說:“我沒有告狀?!?br/> 陶冶又不說話了,繼續(xù)漫不經(jīng)心的玩手機。
溫淼卻怎么都淡定不下來,急得腿都開始打顫了,整個人感覺要爆炸了。
可是她又不敢再跟陶冶說話了,真的太兇了。
陶冶看似在專心致志的玩手機,實際上余光全放在溫淼身上了,溫淼坐得筆直,兩條腿緊緊并在一起,小腿在微微發(fā)顫,手指頭焦躁的攪在了一起,她幾番想跟他說話,卻又怯生生的打了退堂鼓。
??就這么怕跟他說話嗎?
緊接著下一秒,只見溫淼自暴自棄的趴到桌子上,肩膀顫抖,隨后就有嚶嚶的抽泣聲傳出來。
陶冶怔了幾秒,他扭頭看著她,一頭霧水:“我操,你哭什么?”
聲音有些大,周圍的同學朝他們這邊看了過來。
溫淼也被陶冶兇巴巴的口吻嚇了一跳,整個人一抖,差點沒把自己給嚇尿。
溫淼哭得更兇,委屈的哽咽道:“我沒有...告狀?!?br/> 陶冶也意識到自己有點過于激烈了,他聲音沉下來,語氣緩和了幾分,還有些無奈:“沒告狀就沒告狀,你哭什么?小學生都比你堅強?!?br/> 溫淼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她整個人都抖起來了,無助得不行:“我要....上...廁.....所?!?br/> “......”
-
經(jīng)過上午那一場鬧劇,讓陶冶深刻覺得自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惡人,逼得別人小姑娘差點兒尿褲子。
他一度想為自己的行為道歉,結(jié)果人家小姑娘根本就不搭理他,就跟自己邊兒上坐了個瘟神一樣,有問題寧愿問前面的同學也不愿意來問他,當他這個大活人是個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