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南霜聽出這小屁孩兒語氣里那濃烈的醋意,直接笑了起來,從他身邊路過,問道,“小光,我結(jié)婚那天,你會來參加婚禮嗎?”
沈光赫聽她突然這么一問,眼中露出震驚,瞳孔逐漸放大……
一想到她穿著純白的婚紗,挽著別的男人的手步入教堂,他心口立即收緊并難受,雙手捏成了拳頭。
“當(dāng)然要啊?!鄙蚬夂章冻霾恍嫉男θ?,“我還要給你們送一份超級大禮,在婚禮上讓所有賓客都欣賞一下,這美麗的新娘子,當(dāng)年和十七歲的我在一起時是什么樣的?!?br/>
許南霜停下了腳步,轉(zhuǎn)過身說,“小光,都已經(jīng)過去那么多年了,你難道還不能釋懷嗎?”
“釋懷?所以你已經(jīng)釋懷了?!你把我們的過去都忘了???”沈光赫逐漸失控。
“我是有苦衷的,我……”許南霜欲要解釋。
“閉嘴!借口,全部都是借口?!鄙蚬夂詹幌肼犓忉尅?br/>
“那好吧,我什么都不說,我今天很累,我也不想和你吵?!痹S南霜腦子里已經(jīng)很亂了,方燕珠的事已經(jīng)壓得她喘不過氣,還要去應(yīng)付這個小屁孩兒,真的很累。
可她這樣無所謂,不在乎的態(tài)度讓沈光赫更加的惱火,追上去,原本想抓住她的手,想質(zhì)問她,為什么要一聲不吭的離開自己,想質(zhì)問她,還喜不喜歡自己。
但一切沖動還是被他壓抑在心中,最后貼近她,只輕松的問出了一句,“怎么了?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你盡管說?!?br/>
“你沒有工作做了嗎?”許南霜一邊朝監(jiān)控室走去,一邊說道。
“提前結(jié)束了?!鄙蚬夂栈卮稹?br/>
她點點頭,沒再說話,坐在椅子上,非常熟練的調(diào)取出四個月前的街道監(jiān)控。
“四個月前的監(jiān)控,有什么好看的?”沈光赫也順勢坐在了她身旁,問道。
許南霜機械的回答道,“我最近接到一個匿名的求救信息,查到求救者,有可能是住在上城時代的方燕珠,所以就跟進一下?!?br/>
“目前查到了哪些信息?”沈光赫靠在椅子上,擺出專業(yè)的姿勢。
許南霜看了他一眼,雖然不指望告訴他所有事情后,就能得到方燕珠的下落,但讓他知道這些也沒什么。
“方燕珠的社交賬號已經(jīng)四個月沒有更新了,我去方氏集團詢問,前臺員工說有四個月沒見到方燕珠,而我懷疑,方燕珠最好的朋友黃亦姍,以及她的男朋友彭永言與這件事脫不了關(guān)系?!?br/>
許南霜第一次向第二個人,談?wù)撈瘘S亦姍和彭永言。
“三年前,方燕珠繼承了他父親的遺產(chǎn),還是方氏集團的執(zhí)行總裁,大人物的失蹤,一般和金錢、爭權(quán)奪利有關(guān)?!?br/>
“而且,整整四個月都沒有接到人報警說方燕珠被綁架,說明沒有人以此來要挾方燕珠的家人給錢,這件事就不是綁架失蹤案?!?br/>
“且這件事到現(xiàn)在都沒引起別人的注意,說明方燕珠出事時,是沒有目擊者的?!?br/>
“沒有目擊者,就只有可能是出事時,是在她自己的家中,所以熟人作案的可能性很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