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聽說有關(guān)荀子的消息,不是他出去游玩去了,就是他回了永安,但真正沒幾個人見過他。
所以當(dāng)他帶著齊安走下峰的那一刻,就引起了無數(shù)人的注意。
走出書院外,實(shí)際沒幾個人是認(rèn)的荀子的,但他們都認(rèn)的駙馬爺齊安,他們見齊安恭恭敬敬跟在一位月白袍老人身后,自然都猜出了荀子的身份。
人們不禁議論起來荀子帶著他剛收的三弟子齊安會帶到哪里。
一開始有人覺得以著荀子的身份,他更應(yīng)該會帶起齊安去東邊集市那邊。因?yàn)槔舷壬類鄢院扔瓮?,大家都是知道的,且東邊集市那邊,的確有許多小吃賣,也有人覺得會是去臨南街,因?yàn)槟抢镉泻芏喙磐孀之嫛?br/> 可誰都沒想到,荀子竟然會帶著他去玉流巷。
人們不僅議論起來:
“你們說,老先生這是要去做什么?”
“我覺得應(yīng)該是要去看紅相樓《萬民賦》的真跡?!?br/> “嗯……我覺得也是。”
……
結(jié)果都沒人猜到,荀子帶著齊安來到了玉流巷一家不起眼的賭坊后,拿出一兩銀子對齊安道:“你今天的任務(wù)就是贏一百兩銀子,輸了可以問我再要?!薄?br/> 然后他便坐在一旁氣定神閑喝起了茶。
別說跟來看的外人不明所以,就是齊安自己都不明白,但想聊想還是遵循荀子的話做了起來。
其實(shí)有關(guān)賭弈這種事情,齊安是不喜歡的,因?yàn)樗冀K覺得還是自己踏實(shí)掙來的花的舒服。
聽聞手底下的人說,荀子來到自家賭坊,這家賭坊的老板自是恭恭敬敬又給荀子親手奉了茶,尤其聽聞之前自己人給荀子給的是最普通的茶,他自身把奉茶的那人罵了個狗血淋頭。
并且他還悄悄給準(zhǔn)備和齊安對賭的那幾人道:“待會你們只能輸,不能贏,知道嗎?”。
那幾人自是點(diǎn)頭答應(yīng)下來。
但這話也不知為何落到了荀子耳中,他道:“你們只管正常賭就是?!?。
并且他還叮囑齊安不準(zhǔn)動用齊二子傳他的聚氣法,用靈力去撥動投擲出的骰子。
結(jié)果一連十次,齊安把把輸,欠的銀子已累計到一千兩,這可讓他十分心痛。可每次荀子又只給他一兩銀子去賭……讓他十分不解。
直讓他哭喪著臉對荀子道:“老師,我栽輸就得賣身在這了……”。
荀子卻依舊是氣定神閑的模樣,緩緩對他道:“我說了,你今天得賺一百兩回來。”。
沒辦法,齊安只得繼續(xù)賭,好在他時來運(yùn)轉(zhuǎn),不單還清了賭債,并且還又賺了五百兩。
這個時候荀子卻又道:“你務(wù)必把賺的銀子輸完?!?。
這讓齊安十分不解,但還是照做了。但接下來他卻一把都沒輸過,直接贏了五千兩。這本來是件高興的事情,可是一想到這么多的銀子都要輸出去,齊安又非常失落。
就這樣起起落落后,他的情緒在低落和興奮中不停轉(zhuǎn)換著,他把銀子都輸了出去。
做完這一切,他便又帶齊安回了書院。
接下來第二天,就當(dāng)所以人荀子要帶齊安去賭坊時,他卻帶著他去了紅相樓。
紅相樓雖然高雅,但終究是風(fēng)月之地,所以哪怕是有人覺得荀子是沖著《萬民賦》去的,以他的身份也有些稍稍的不合適。
所以一眾紅相樓的客人張大著嘴巴,看著荀子帶著齊安來到了孟月夕的夏秋廳。
這個時候,一眾人也正聽孟月夕彈曲子聽的入神,但見到荀子和齊安進(jìn)來后,氣氛便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原本的人們都是在談風(fēng)月的,但當(dāng)荀子這位全天下最受人尊敬的博學(xué)老先生進(jìn)來后。
他們談?wù)撈鹆苏軐W(xué)與藝術(shù)……
這便弄的孟月夕曲子都談不下去,這時荀子則對齊安道:“聽你四師兄說過,你和孟姑娘應(yīng)該是老相識了,今天你便做她的跑腿小廝,有人給她賞錢,你便給那人奉一杯茶。”。
齊安雖然不愿,但還是點(diǎn)頭答應(yīng)下來。而有人給孟月夕打賞錢,齊安去給端茶的時候,卻也沒有人特意為難他。但后來的幾個紈绔子弟似乎并不認(rèn)識齊安和荀子,見這齊安奉茶奉的慢,對他好一陣罵罵咧咧。
幾個紈绔子弟并沒有感覺出什么異常,只是覺得今日這小廝非常有意思,一副想生氣卻又偏偏不敢生氣的模樣……且他越是這樣,他們便不停給孟月夕賞錢戲弄他。
齊安雖然生氣,但因?yàn)檐髯拥年P(guān)系都一一忍了下來,這個過程他有種憋屈的感覺。
直至齊安他們走后,這幾個紈绔子弟還對剛才的事情議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