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師傅是誰?”
張勃淡然說道:“家族傳承,并無師傅?!?br/>
“那你父親是誰?”
“早已過世。”
“呵呵,簡直就是笑話,一個(gè)連名號都不敢說出來的廢物,也敢說是神醫(yī)?!饼R博光冷笑。
“齊先生,沒想到這次你能過來,真是太感謝了?!编嵕终酒鹨荒樋蜌狻?br/>
“鄭局客氣了,咱們直接去看病人,和這種無知小兒在這里,簡直就是丟人?!饼R博光一臉高傲看向張勃。
鄭局急忙站起帶頭向著病房而去。
那副院長帶著鄙視看了一眼張勃說道:“小子,別以為瞎貓碰到死耗子救了一個(gè)人,就能稱之為神醫(yī)了,廢物就是廢物。”
說完副院長急忙跟隨鄭局離開。
沈春帶著一絲遺憾說道:“抱歉張勃,讓你丟人了。”
“無妨,咱們跟過去一起看看?!睆埐故墙z毫沒在意。
兩人來到病房,此刻病房里面已經(jīng)站了一大群人。
病床之上,一個(gè)三十左右的男人眉頭緊皺躺在哪里,齊博光正在把脈檢查。
屋子里靜悄悄的,全部盯著齊博光。
良久之后,齊博光說道:“對方是腦袋受到重創(chuàng)吧。”
“齊先生真是神醫(yī),沒錯(cuò),我們通過一系列檢查,也是查到對方腦袋受到重創(chuàng),已經(jīng)淤血,或許這才是造成他昏迷的原因?!编嵕珠_口。
齊博光聞言皺眉:“他的淤血部位是不是很特殊。”
“對,因?yàn)榭拷X組織太近,動(dòng)手術(shù)風(fēng)險(xiǎn)太大了,我們不敢冒險(xiǎn)?!?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