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為了一個廢物,你們許家竟然得罪了十八路匪寨聯(lián)盟,連累了整個烈山城。”
朱偉亮怒道。
城主仇洪濤也蹙起了眉頭,一臉陰沉,若不是因為許凌風(fēng),烈山城怎么會被十八路匪寨聯(lián)盟盯上。
“單單一個黑風(fēng)寨,都擁有著那般強大的實力,能夠常年騷擾我烈山城,我烈山城出繳幾次都無法剿滅,而黑風(fēng)寨,在十八路匪寨聯(lián)盟之中,還進不了前十,如今十八路匪寨聯(lián)盟來攻,我們烈山城如何抵擋?”
朱偉亮怒聲道,兩眼轉(zhuǎn)動,不知道在思量著什么。
“無需擔憂,若是此事屬實的話,我可以向朝廷請兵,只是若此事子虛烏有,我向朝廷請兵的話,我定然會被治罪。”
城主仇洪濤說道,他看向許慶山,想要知道這件事情的真實性。
“這是我許家子弟在匪徒身上收到的密信,有此信作證,此事還能有假?”
許慶山拿出那封信,遞給了城主仇洪濤。
仇洪濤與朱偉亮看了一眼,旋即朱偉亮冷笑道:“單憑一封信,便能夠確定此事的真實性么?許兄,你可知道城主大人向朝廷請兵要付出多大的代價?單說軍餉,沒有百萬兩都不行,除此之外,還要安排他們的住所,還要防止這些兵擾民等等一些問題,若是十八路匪寨聯(lián)盟不來攻打烈山城,還要想想如何將這些兵大爺送走,這些事情,許兄可曾想過?”
“朱兄,若是十八路匪寨聯(lián)盟來攻打烈山城了呢?”
許慶山冷冷道。
“哼,這件事情,是你們許家惹起來的,當然由你們許家來解決,十八路匪寨聯(lián)盟即便是攻下了烈山城又有何用?他們敢駐扎在烈山城?他們攻打烈山城,無非就是燒殺搶掠,只要你們許家將罪魁禍首許凌風(fēng)交出去,然后賠償錢財、女人,再答應(yīng)十八路匪寨聯(lián)盟提出的條件,這場禍事,自然可以化解?!?br/> 朱偉亮冷笑一聲道。
“什么?”
許慶山大怒,直接站起身來,道:“朱偉亮,你想置身事外嗎?好,既然如此,我許家在這半月之內(nèi)搬出烈山城,看那十八路匪寨聯(lián)盟,還會不會攻打烈山城,到時候看你朱家還能不能置身事外?!?br/> “兩位,還是坐下來商量一下對策吧。”
城主仇洪濤蹙眉道,許家是能夠離開烈山城,甚至朱家都能夠離開烈山城,但是唯獨他們仇家無法離開烈山城,因為他仇洪濤乃是烈山城之主,若是擅自離開,會受到朝廷的制裁。
仇洪濤發(fā)話,許慶山才再次坐了下來,朱偉亮冷哼一聲,也沒說什么。
“如今無非是兩種可能,一是十八路匪寨聯(lián)盟會攻擊烈山城,二就是十八路匪寨聯(lián)盟并不會來,只是以這封信來威脅我們烈山城,讓我們主動交上錢財。”
仇洪濤看向了許慶山,道:“許兄,不知是誰截殺了匪徒,得到的這封信?按說傳遞這封信的人,至少也應(yīng)該是武道六重的強者,只要奮力逃脫的話,便是武道八重的強者,都不一定能夠留得住。”
許慶山說道:“這封信,乃是許廣拳殺了一個武道七重的匪徒截獲的,也因此,許廣拳身受重傷,不治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