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安安身上的冷意散了些:“不是那個(gè)意思就好,我就說夫人是這世上最溫柔最賢惠的人!”
她說完直接繞過曾媽媽,大步朝花境軒走去。
曾媽媽不敢再攔,跺了一下腳,也不管魚安安了,直接就去找田氏。
有人一直在暗中觀察這邊的動靜,看到曾媽媽走了之后,暗中觀察的人見沒熱鬧可看了,就也離開了。
田氏此時(shí)正在問魚承歡:“剛才在門口的時(shí)候,為什么幫魚安安說話?不是說好她這一次就算是死也不能讓她進(jìn)忠勇侯府的門嗎?”
魚承歡咬了咬唇:“昨天晚上我和葉白情難自禁,在靈堂里那個(gè),被魚安安撞破了,還……還把我們的衣服燒了?!?br/> 田氏一聽這事立即火大:“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這事不急在這一時(shí),你怎么這么點(diǎn)時(shí)間都忍不?。烤尤贿€被她撞見!”
魚承歡氣悶悶地說:“我親眼看到她撞柱而亡,還探過她的鼻息,她死得透透的,我以為這事已經(jīng)成了定局,所以就一進(jìn)情難自禁……我……我哪里知道她突然又活過來了!當(dāng)時(shí)沒把我嚇?biāo)?!?br/> “你也真是的,她撞柱后你怎么不再拿塊石頭把她的頭砸爛?”田氏惱怒地說。
“我……”魚承歡也郁悶:“我要是早知道她會活過來,我肯定把她的頭砸得稀巴爛!”
母女二人說起殺人的事情,都非常的淡定,完全沒有一絲不自在,就好像談天氣一樣淡定。
田氏嘆了口氣:“多么好的機(jī)會,就這么錯(cuò)過了,只要魚安安一死,你就是忠能侯府的嫡出大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