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他!”
江川恍然,又有些不解的問道:“他不就是一個混混嗎?怎么還稱上爺了?”
他也認(rèn)識這個揣鐵,因?yàn)榇н@個姓氏不多見,在他們這一帶,也就只有那一個姓揣的人家,所以江川對他們家有印象。
“現(xiàn)在的揣鐵可不是一般的混混了?!?br/> 劉東元說道:“據(jù)說他跟一家大集團(tuán)公司的老板攀上了關(guān)系,背景硬的很,街上的那些混混都叫他鐵爺,這名號也就漸漸地叫開了。”
江川問道:“哪個集團(tuán)公司?”
劉東元搖頭說道:“這就不知道了,我也只是聽別人說的?!?br/> 江川心里就有數(shù)了,“我知道了,謝謝你特意來提醒我。”
“你可不要大意?!?br/> 劉東元提醒道:“我看你們家今天來了不少豪車,如果你有什么過硬的關(guān)系,還是盡快叫一些人過來,省的吃虧?!?br/> 江川不置可否的說道:“好,我會注意的?!?br/> “那我就先回去了?!?br/> 劉東元剛走幾步,忽然又轉(zhuǎn)身提醒道:“對了,不要跟別人說是我告訴你的?!?br/> 江川點(diǎn)頭道:“不會的?!?br/> 劉東元這才滿意的離開了。
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黑夜中,江川不禁搖頭笑笑,“人心啊……”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這位劉東元恐怕也是跟劉三高之間有過結(jié),很可能是受到過劉三高的欺負(fù)。
今天柳晚珺的手下開著幾輛車過來,被劉東元看到了,所以這才動了心思,想要暗地里借他的手給劉三高下絆子。
只不過,不管是劉東元還是那個所謂的鐵爺,江川都沒有放在心上,他要收拾的是劉三高,絕對不會受別人左右,誰敢插手,就要做好被他剁掉手的準(zhǔn)備!
一如他在監(jiān)獄里那般,他要報復(fù)當(dāng)初欺凌過他的拉卡圭犯人,誰敢阻攔,誰想護(hù)著對方,江川就會將對方同樣視為敵人。
等待他們的,是江川最兇殘的打擊!
對于劉三高此人,他同樣也是如此。
江川倒是要看看,劉三高究竟能玩出什么花樣,希望不會讓他失望。
他從激怒劉三高開始,就是要等著此人的反擊。
如此,他才能有充足的理由,給劉三高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xùn)。
他要讓劉三高明白,隨意撬開他的房門,將父親留下來的東西隨意的丟棄,將會付出怎樣的代價!
推門回到家的時候,柳晚珺已經(jīng)做好了飯。
“回來了,餓了吧,洗手吃飯吧?!绷憩B笑盈盈的說道。
望著餐桌上的那些菜肴,還有那擺放好的碗筷,以及正在等他回來吃飯的柳晚珺三女,江川不由怔了怔。
怎么會忽然有種家的溫馨?
這一定是錯覺!
他定了定神,發(fā)現(xiàn)柳如怡坐在桌邊一語不發(fā),不時地偷看他兩眼,江川不由眉頭一挑:“你,去盛飯!”
“什么?讓我給你盛飯?”
柳如怡一聽就炸毛了,“你自己沒手嗎?”
鐘貝站起來說道:“川哥,我去幫你盛吧?!?br/> “不用,你坐下?!?br/> 江川擺了擺手,似笑非笑的看著柳如怡,問道:“這就是你對待救命恩人的態(tài)度?”
柳如怡氣鼓鼓的看著他,最終卻只能恨恨的拿著碗去盛飯了。
等她回來,把碗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吃吧,可別噎著了!”
“沒有筷子,我用手抓著吃???”江川哼了一聲。
“我……”
柳如怡深吸一口氣,鼓著臉去拿筷子了。
可還沒等她走到廚房,就聽鐘貝說道:“川哥,其實(shí)小如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她……”
江川笑呵呵的說道:“她就是一個被慣壞的熊孩子,欠收拾!”
柳如怡:“……”
莫生氣,莫生氣,氣出病來無人替。
鐘貝則是忍了又忍,才沒有笑出聲來。
如果讓學(xué)校里那些男生知道,他們心目中的柳女神,竟然被江川說成了熊孩子,而且還被如此的欺負(fù),恐怕會有不少人要來跟江川拼命吧?
柳晚珺也是忍不住螓首輕搖,莞爾不已。
小如這丫頭,以后可真的是有的苦頭吃了。
不過她也能看的出來,柳如怡雖然氣鼓鼓的,可這卻不是恨意,兩人反而像是一對歡喜冤家一般。
這倒也不是什么壞事。
一頓晚飯下來,柳如怡倒是沒有再出什么幺蛾子,江川也沒有理會她,而是跟柳晚珺說起了買房子的事情。
“是要把周圍的房子都買下了嗎?”柳晚珺問道。
“如果能都買下來自然最好。”
江川點(diǎn)頭說道:“沒有人住的那兩三家應(yīng)該很容易就能買下來,倒是后面的那個宅院現(xiàn)在還有人住,想要買下來,恐怕要給足錢才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