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的父母對視了一眼,然后看向高云說到,
“什么簡單的摔傷,醫(yī)生您說什么呢?”
高云突然意識到事情似乎有不對勁了,趕緊的翻看手中的檢查報告,看完報告之后,他是徹底的傻了,這哪里是什么摔傷,完全就是頭后骨粉碎性骨裂啊。
高云一想到自己,將要給一個幾歲大的孩子做開顱,他頭上的冷汗頓時就冒了出來,別說這手術他做不了,就算是省里的專家也不敢說,百分百能成功。
現(xiàn)在他開始后悔自己的莽撞了。
“高醫(yī)生,您怎么了,這手術有什么問題嗎?”小可的媽媽問道。
“嗯,哦,沒事沒事,我沒事,你們想回去等我通知吧?!蓖蝗坏臓顩r是高云的大腦一片空白,他完全不知道怎么應對了,只要選擇了躲避,讓小可的父母先離開。
等人都走了之后,高云徹底的崩潰了,他癱軟的坐在椅子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這個時候,他想起當時張阮清對他說的話,張阮清曾經告訴他,這手術不好做。、
“張阮清,你個王八蛋,你竟然故意害我?”他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張阮清的手上,他認為張阮清是故意的沒有跟他說清楚事情的內容,導致他判斷錯誤,才簽下了這個手術。
可是他完全就沒有想到,明明是他自己不給張阮清說話的機會,張阮清幾次都想告訴他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的,但是每一次都是被他自己打斷的。
他開始慌亂起來,他知道這件事如果處理不好,就算是有徐副院長在背后給自己撐腰,恐怕是保不住自己的位置了。
想到這里,他連忙的站起身子,椅子被粗暴的推開,發(fā)出劇烈且刺耳的聲音。
“對,徐副院長,她一定有辦法,她一定能幫助到我的,一定能?!备咴谱匝宰哉Z,此時他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了別人身上。
他沒有再浪費一分鐘,趕緊的向徐副院長的辦公室趕去。
不過此時徐副院長并不是辦公室,而是在進行一個醫(yī)院條例修改的回憶,這會議最根本的誘發(fā)者就是張阮清,畢竟張阮清的優(yōu)秀打破了醫(yī)院很多規(guī)矩。
上面的領導也不得不考慮,是不是得把陳舊的規(guī)矩改變一下了。
“阮清,你怎么會在這里,我剛才還和院長說你來著?!崩钪魅巫哌M辦公室,第一眼就看見了辦公室里的張阮清,此時他滿臉笑容,好像很開心的樣子,但是接下來張阮清說的話,很快讓他心情變得糟糕。
張阮清滿臉著急了惆悵,在辦公室里來回踱步,直到看見李主任終于回來,他才露出些許欣慰的表情。
“主任,您可算是回來了,出大事了?!?br/> 主任一臉的疑惑,看著張阮清說到。
“什么事情,你坐下來慢慢說?!?br/> 張阮清搖搖頭。
“這事做不下來,您還是趕緊去高云的辦公室吧,早晚我怕是來不及了。”說著張阮清一邊拉著李主任往外走,一邊和李主任解釋起事情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