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下午,洛桑和年汐一塊去了電影院,同行的還有一個叫榮樺的男子,五官斯文成熟,開著一輛二十多萬的帕薩特,載著兩人離開了年家。
離開十分鐘后,年均霆吃著管家遞過來的柚子,很不滿的沉下俊臉,“為什么你剝的柚子這么酸”。
管家嚇得滿頭大汗,“那個……不是所有的柚子都是甜的”。
“那為什么洛桑剝的都是甜的”,年均霆十分鄙夷,認(rèn)為他這種行為是在推卸責(zé)任,太沒有擔(dān)當(dāng)了,“還有動作慢吞吞的,你是在種柚子嗎”。
管家欲哭無淚,他是沒有洛桑挑柚子都是甜的好手氣啊,“少爺,我盡力了,我畢竟不是專業(yè)剝柚子的”。
“難道洛桑就是嘛”,年均霆冷哼,“算了,不吃了,給我泡杯茶吧”。
五分鐘后,茶端上來,年均霆品了一會兒繼續(xù)皺眉,“你這泡茶的手藝根本不夠清香,又苦又澀,難喝死了”。
完全沒有洛桑泡的清香入鼻、回味無窮。
管家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是專業(yè)的管家學(xué)院畢業(yè),泡茶更是小兒科的事,竟然被批難喝?
這根本沒道理。
“少爺,以前我就是這么泡的”。
那時候您不是喝的挺歡嗎。
“技術(shù)倒退了”,年均霆失望的放下茶杯,“給我按摩下肩膀算了”。
管家額頭冒汗的把手放上去,還不到一分鐘,年均霆生氣的嗓門再次炸開,“你想按死我嗎,肩膀都快被你按斷了,連洛桑按摩技術(shù)的三分之一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