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簽完后,蕭肆心情好得不得了,“霆霆,這仗打的挺漂亮,你剛沒看簽合同的時候川池那幫人臉色有多難看,他們這次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哈哈,哎,等會兒要不要去喝一杯慶祝下,洛桑也去這次你才是大功臣,噢,對了,順便慶祝你能重新站起來”。
年均霆眉目微揚,心動了一下,受傷的這兩個月,每天靜臥在家,他真是苦逼的快要瘋了。
正要點頭,洛桑卻搶先道:“年總,您忘了醫(yī)生囑咐嗎,您最近不能喝酒”。
蕭肆笑嘻嘻道:“少喝點就是嘛”。
“那種聲色場合,人來人往,沒有痊愈還是少去比較好,如果喝了酒出什么意外大不了再躺一個月”,洛桑笑了笑,語氣淡淡,“其實想想也無所謂,反正洗澡有人擦,上廁所有人攙扶,坐輪椅有人推”。
年均霆聽得臉上表情越來越沉,“我還是不去了,等過些日子吧”。
“額……”,蕭肆無奈的朝洛桑豎了下大拇指。
這女人真厲害,才多少天,就把自己兄弟的心思給摸得通透。
“行啦,你不去那我找別人了”,蕭肆聳了下肩,“明天元宵你回年宅嗎”?
“不去,我媽明天會過來,過年沒陪她”。
蕭肆嘆了口氣,“話說回來,你父母真沒和好的打算了嗎,那事都過去多久了,其實你爸心里還是挺在乎你媽的”。
年均霆嗤了聲,冷笑,“他要是在乎當(dāng)初就不會干出那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