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被你和鐘意那樣狠狠的調(diào)教過,就算是頭豬也會有變化”,洛桑回頭對上他幽黑如玉的雙眼,充滿憎恨。
易靖西無視她的憤怒,抽了根香煙出來,沒急著點燃,反問:“怪不得這兩年一直找不到你,原來呆在夏城,這兩年過得如何”?
他竟然還有臉問的像多年不見的老朋友。
洛桑雙手不自覺握成拳頭,“拖您的福,我東躲西藏,過得很不幸福,你滿意了”?
易靖西定定看了她幾秒,忽然輕笑,“是我疏忽,當(dāng)年竟然沒注意到你爸在夏城還有馬教授這么一個好朋友”。
洛桑心里頓時泛起一股寒氣,明白就這么會兒功夫,易靖西已經(jīng)把自己底細(xì)查的清清楚楚了,“你想如何”?
“好好呆在鐘意身邊工作吧”,易靖西語氣淡淡說:“做得好,以后我會讓她給你提工資,配音的事還是死心吧,有我在,你一輩子都別想在這行熬出頭”。
語畢,他把煙放進(jìn)薄唇里,點燃。
俊美的側(cè)顏泛著深入骨髓般的涼意。
“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為什么?
易靖西心里彌漫起一層苦澀。
當(dāng)然是為了把她囚禁在自己身邊。
哪怕不能在一起,哪怕要折斷她的羽翼。
可是嘴角卻笑容彌漫,帶著無窮無盡的涼意,“你猜啊”。
洛桑氣的臉都白了。
“我還有急事,今晚要回安城一趟,過兩天再來,這里交給你們了”,易靖西彈彈煙灰,眸光深深的看了洛桑一眼,才離去。
沒多久,鐘意從樓上下來,對她下命令,“安排化妝師和造型師過來,晚上在古風(fēng)有個飯局,你也準(zhǔn)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