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龍象猛地縮回手,他看著手掌上的牙印,突然抬起手,就要朝余采兒臉上扇去。
“不要!”余清溪拼了命地往前一倒,攔在女兒面前。
不過這時,白龍象卻是放下了手,陰側側地笑了起來:“好一只小野貓,我很喜歡,不過我更喜歡看著小野貓慢慢地死去。”
“白少,那葉誠的手機信號已經可以連上了。”一個男人走過來說道。
“好得很,架起攝像機,我們來給葉少爺做一個現(xiàn)場直播?!卑埾竽橆a的肌肉抽搐著,似笑非笑,他的目光瘋狂,哪還像一個豪門大少,倒像一個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重癥患者。
這時,有人架起了攝像機,又有人拿推車推來了一個透明的玻璃水缸。
余清溪的心臟一抽,泛起不好的預感,她顫聲吼道:“你們要干什么?”
“據(jù)說人溺水時是最痛苦無助的,我正好拿這只小野貓來驗證一下?!卑埾蠖⒅嗲逑Φ?。
“不要,放過我的孩子,拿我驗證就好,我會配合你們,只要你們放過我的孩子,你們想讓我怎么死我就怎么死?!庇嗲逑@恐大叫,如果是她自己,她不會這么恐懼,但如果是采兒,她無法接受,她會瘋的。
“怕嗎?怕就對了,打開攝像機,連葉誠的手機,哈哈哈?!卑埾笊窠洸∫话憧裥Φ?。
葉誠在平安區(qū)下了出租車,坐上了孫暖玉開過來接他的車。
“查到沒有?”葉誠問道。
“查到了那輛車的軌跡,正在排查鎖定?!睂O暖玉道。
就在這時,葉誠的手機響了,有一個陌生的信號強行接入,打開了視頻。
那畫面,正是余清溪和余采兒。
余清溪涕淚交加,已經近乎崩潰。
而這時,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出現(xiàn)在鏡頭中。
“王八蛋!”葉誠握緊了拳頭,滿目殺機。
這個人雖然戴著面具,但葉誠一眼就能認出他就是白龍象。
“葉誠,桀桀,你總算是出現(xiàn)了,不枉我精心準備這場饕餮盛宴,你知道失去的滋味嗎?你知道世上最痛苦的是什么嗎?不知道也沒關系,很快你就知道了?!卑埾箝_口道,聲音尖厲扭曲,明顯是經過變音器處理過的。
“那么,就先從這只小野貓開始吧,小野貓,你那便宜爸爸就在那一頭看著你,你還什么想跟他說的嗎?”白龍象盯著余采兒問。
“爸爸,我愛你?!庇嗖蓛貉蹨I汪汪地大聲道,隨即,她抿了抿嘴,顫聲道:“你會愛我和媽媽的,對嗎?所以,采兒一點都不害怕?!?br/> 葉誠瞬間紅了眼眶,他咬牙厲聲道:“白龍象,如果你動她們一根毫毛,老子發(fā)誓,要你們整個白家血流成河?!?br/> 白龍象卻是放肆地大笑起來,他道:“白家?什么白家,我聽不懂,沒有證據(jù)可別亂說啊,你還是慢慢欣賞吧?!?br/> 說罷,白龍象突然提起了余采兒,道:“對了,原本是想將她活埋的,但是活埋的話可就欣賞不到這么精彩的畫面了,所以,我左思右想,才想到了這個辦法?!?br/> 白龍象說完,直接將余采兒丟到了那大玻璃缸中。
余采兒“撲通”一下沉底,兩條小腿一蹬又浮了上來。
她們家后院就有游泳池,余采兒小小年紀,卻早就學會游泳了。
只是,當余采兒一浮出水面,就被推車上面的人操縱著一個釘著木板的機械臂將她又壓了下去。
“不……你們放過我女兒,求求你們放過我女兒……”余清溪看到女兒在水底撲騰掙扎,一次次浮上來卻又一次次被壓下去,終于崩潰了,血氣攻心,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這時,白龍象盯著鏡頭,咦了一聲,道:“葉誠,你不心疼嗎?竟然一聲不吭?!?br/> 一開始,葉誠怒火沖腦,睚眥欲裂。
但當他看到余采兒脖子佩戴的那塊黑桃木牌時,便冷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