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他們的不是留校同事的歡迎儀式,而是近千名憤怒的學生。
他們高舉著橫幅,舉著旗幟,也有人舉著學校創(chuàng)始人的大幅照片,站在校門口,呼喊著口號。
為首的赫然是校學生會主席,六名副主席齊齊在列,其他各部長,各院系的學生們會干部們,站在所有的學生全面,這學校不僅僅是領導干部們的學校,也是學生們的學校。
沒有領導們之后,學校不會就此倒閉,但是一所學校沒有學生之后,還能叫學校嗎?
本來十幾位重要領導的心情是很好的,因為這次會議上,他們?nèi)〉煤芏喑煽?,給帝國大學爭取來很多利益,當然前提是帝國大學做出很多成績。
現(xiàn)在臉色集體陰沉下來,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竟然讓這么多學生站在這里擋路,還有數(shù)不清的學生源源不斷的向著這邊跑來。
黑壓壓的站在校車的前面,但是卻沒有什么過激的反應,要求校領導們下車,給學生們個答復。
校長劉勛,看了看身邊其他人,從座位上站起來,叫人打開車門。
“劉校長會不會太危險了!”
劉勛尚未來的幾開口,一名年紀已經(jīng)六十多歲的老副校長,已經(jīng)冷哼過來:“我就不信我的學生們要害我,開門下車,帝國大學的校長連和學生面對面的勇氣都沒有,那比死了還可恥!”
十幾名副校長和重要領導,齊齊的整理好衣服,然后跟著校長劉勛陸續(xù)下車,步行向著學生們走去。
學生們呼喊聲聽下來,然后目光落在學生會主席江云的身上,這名年紀不過22歲的經(jīng)管系研究生,背挺的筆直,面對威勢十足的校領導,沒有半點的動搖。
身后的其他學生會干部也各個都臉色嚴肅,他們不僅僅是個學生會干部那么簡單,他們是帝國大學的學生會干部,曾經(jīng)在這個國家最危險的時候,就是那些學生會干部們,冒著生命危險,組織同學們開始抗爭,為止流血、犧牲者多達數(shù)百人,這是一種傳承。
劉勛看著面前的江云,好像看到曾經(jīng)的自己,臉上露出些笑容,伸手拍了拍江云的肩膀:“不錯,說吧,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鬧出來這么大動靜!”
臉上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江云沖著校長和身后的教授領導們,微微鞠躬。
“首先這些學生們并不是我們組織起來的,只有學生會的干部們,是我?guī)淼?,其他學生們都是自發(fā)前來,所謂人不平則鳴,既然這么多人想要說話,那就是我們心中不平!”
江云并沒有太多的華麗修飾,條理清晰,簡單直接的將事情說了遍,僅僅說幾句之后,眾多領導們已經(jīng)開始臉色發(fā)黑。
心中草泥馬呼嘯而過,自己辛辛苦苦為學校爭取利益,這邊卻有些人想要斷掉學校的根基,這簡直是不可饒恕的罪孽。
“這些事情證據(jù)確鑿,請學校徹查,這段時間學校留校的高層,以平學生們心中怨氣!”
就在這個時候,那名留守的副校長帶著主任們匆匆而來,看到這么多學生的時候,頓時就惱怒起來。
“都不準備上了嗎,還有沒有將學校,將我這個副校長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