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慢點兒。”
花宛如攙扶著陸云回到了住處。
西邊的落日余暉灑在兩道身影上,然后在地上逐漸的拉長,給人一種相濡以沫的感意境。
推開屋門,花宛如攙扶著陸云來到了床邊。
小心翼翼的扶著他靠在枕頭上,然后又去給他端水。
很快,花宛如帶著臉盆還有洗好的毛巾過來,輕輕的給陸云擦拭嘴邊兒的鮮血,還有臉上的一些血污。
“師兄,你這衣服也染血了,我?guī)湍阆聪??!?br/> 擦完了臉,花宛如看到陸云胸口還有些血跡,她隨口說道。
然后伸手去解陸云的衣服。
當手指碰到那衣服的時候,她突然之間意識到了什么,臉蛋兒豁然通紅,手也僵了下來。
在家里的時候,只有母親給父親洗衣服或者縫衣服的時候,才會這樣。
而現(xiàn)在……
自己竟然都主動去解師兄的衣服了?
花宛如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她雖然認定了陸云,但這么親密的事情,在她這種從小受三從四德教育的女子看來,還是有些做不出。
“師妹。”
此時此刻的花宛如,眉眼含羞,臉蛋兒紅的比外面的火燒云還要嬌艷,喉嚨輕輕的滾動著,手僵硬著,給人一種格外誘惑的感覺。
陸云伸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裝出了一些遲疑的樣子,然后,把后者攬入了懷里。
“師兄,別……唔……”
“徒兒,你怎么樣?”
門突然間被撞開了,徐明禮緊張無比的出現(xiàn)在了門口。
“啊……”
花宛如尖叫一聲,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從床榻上躥了起來,那臉更加的血紅,然后都沒有給徐明禮打招呼,低著頭,一邊拽緊衣領,一邊風一般的跑出去了屋子。
“師……師父!”
陸云臉色也有些尷尬,連忙從床榻上爬起來,給徐明禮鞠躬行禮。
“你……”
徐明禮扭頭瞥了一眼花宛如消失的背影,遲疑了一下,并沒有因為這件事而多說什么。
郎情妾意,他已經(jīng)看的清清楚楚。
況且陸云也是個值得托付終身的人,不會虧待了花宛如。
他搖了搖頭,然后又是抓住了陸云的手臂,上下打量著問道,
“我聽人說你強行納元了?”
“這……”
陸云臉上浮現(xiàn)出些許的尷尬,低著頭,道,
“徒兒知錯了,不該給師父惹麻煩?!?br/> “你給我惹什么麻煩,你這是在毀了你自己,知不知道?”
徐明禮見著陸云這副模樣兒,臉色僵了一下,突然是變的怒不可竭,然后大聲咆哮了起來,
“你好不容易有了現(xiàn)在的成就,只要按部就班,好好修行,將來成就不可限量!”
“為什么?為什么非得去和別人比試?”
“為了贏,還要強行納元?”
“你以前不會這樣的啊?你到底怎么了?”
“難道是因為成了極烈殿的大師兄,就驕傲了嗎?”
“陸云,你告訴我!”
“怎么回事?”
徐明禮的聲音很重,訓斥的也很嚴厲。
他真的是太憤怒了。
強行納元啊,如果中間出了一點點的問題,陸云這輩子就廢掉了。
他痛心疾首,甚至是忍不住想抽這個弟子一巴掌。
為什么要做這種蠢事!
“師父息怒?!?br/> 陸云對徐明禮這副暴怒的態(tài)度,倒是并沒有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