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目光中。
只見西瓜皮從鐘志銘眼前飛過。
“砰……”
重重擊打在玫瑰花朵上。
頓時花朵碎裂,化作一片片紅色花瓣落在地上。
徒留一支花梗在鐘志銘手中。
臥靠,瘋了,特么的竟然有人敢打碎鐘少的玫瑰花?
眾人驚恐的看著鐘志銘手中的花梗,心中震驚無比。
均是機械般的扭過頭,看向西瓜皮飛出方向。
他們想知道,這么牛叉的人,到底是誰。
鐘志銘看著手中的花梗,臉上黑如煤炭。
這是他精心挑選的一支玫瑰,沒想到竟然被一塊西瓜皮給打了。
“不管是誰,都要給老子付出代價!”
胸中低吼,頃刻間,他給這個人打上了死亡印記。
隨后狠狠的握緊手掌,玫瑰花梗隨即折斷,青色的汁液染滿手掌,鐘志銘冰冷著臉,看向西瓜皮飛來方向。
蔣麗看到這一幕,卻是臉上一喜。
聽聲音,好像是陳浩。莫非這西瓜皮也是陳浩打出的?
真的是嗎?
蔣麗心中有些期待,目光也是看向西瓜皮飛出方向。
而迎賓結(jié)束,剛剛回轉(zhuǎn)的金珊也是將這一幕看在眼中。
她很是驚訝。
這聲音,毫無疑問是陳浩的。
莫非蔣麗帶來的那個小年輕真的有這種魄力,竟然敢打碎鐘志銘的玫瑰?
鐘志銘是什么人,大家族鐘家的人,即便是鐘家旁支,但也不是陳浩這種穿千把塊衣服的小年輕能夠得罪的?。?br/> 這小年輕還真敢做?
于是,帶著懷疑的目光,金珊也是緩緩將頭扭過去,看向西瓜皮飛來方向。
在眾人的目光中,陳浩從沙發(fā)里站了起來,一臉無所謂的扯了扯小西裝,隨后,緩緩的向著蔣麗走來。
“陳浩?!”
當(dāng)看到陳浩走出,鐘志銘臉上露出一抹驚訝,然后眼中射出毒芒。
瞬間,在廣豐倉庫賭石大會上的一幕幕出現(xiàn)在眼前。
當(dāng)日,陳浩讓他灰頭土臉,此仇怎能忘記。
四百萬打了水漂,此仇又怎能忘記。
此時見到陳浩,新仇舊恨疊加,怒火幾乎燃燒了他的胸膛。
蔣麗看到陳浩走出,臉上露出一抹驚喜,不知道為何,此時看到陳浩走向自己,她內(nèi)心有些小激動,從未有過的心跳。
看來這小子,還算靠點譜,一出手就是不凡。
知道是陳浩將玫瑰花一下子打碎,蔣麗心中美滋滋的。
歷來都是鐘志銘如同狗皮膏藥一般纏著她,如今讓鐘志銘灰頭土臉。她心中從來沒有這么爽快過。
金珊不可思議的看著走出來的陳浩。在事實面前,她震驚了。
還真是這個小年輕,還真是蔣麗帶來的男孩?
怎么可能,他怎么敢得罪鐘志銘?
莫非,這男孩還有依仗?
一時間,金珊目中光芒閃閃,對陳浩突然產(chǎn)生了無限的興趣。
陳浩走到蔣麗身邊,伸出手攬住了蔣麗的腰肢,痛痛快快的摸了一把,柔軟纖細,而且腰上肌肉緊繃,非常順滑,手感不錯。
陳浩的小動作,頓時讓蔣麗臉上一紅。暗恨陳浩的不老實。
于是蔣麗悄無聲息的伸手食指拇指,對著陳浩腰間的軟肉來了個一百八十度旋轉(zhuǎn)。
“嘶?!?br/> 陳浩倒吸一口涼氣,但是表情依舊。
依然冷眼看向鐘志銘,惡狠狠的說道:“姓鐘的,李芳芳那個浪貨沒把你伺候好嗎?怎么又來打老子女人主意,你找揍嗎?”
“哼,陳浩,你不要血口噴人,李芳芳只是東潤養(yǎng)生的一個職員,是我的秘書,少污蔑我們的清白?!?br/> 鐘志銘打死也不承認他和李芳芳有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