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父當(dāng)年和慕容旬誤入遠(yuǎn)古遺跡深處,被一名黑袍人偷襲,我二人重傷之下,竟被此人施展了奪舍之術(shù),那個時候我才知道,對方是一名異魔!
而我和慕容旬施展了奪舍之術(shù)后,我二人的靈魂被一起打入同一個身體里面。
要知道身體的支配權(quán)是受靈魂趨勢,我以為努力的活下來就可以,誰知道慕容旬的靈魂竟然想要扼殺掉我的靈魂!
再加上那名異魔,不停的對我的身體施加魔魂??!所以此后時間,我和慕容旬的靈魂都是處于渾渾噩噩的狀態(tài)。
而我們唯一要做的就是不停地拼殺,爭奪身體的掌控權(quán)。呵呵呵,曾經(jīng)多么要好的兄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進(jìn)行著暗無天日的較量!”
凌海山的老臉上閃過一絲悲憫和無奈。
“所以,就是那個時候您的神經(jīng)才會被破壞了吧!”青陽洛天問道
“沒錯,一個身體怎么可能會承受住兩道靈魂體的搶奪,所以在我們彼此的拼斗下,也損傷了這具身體。
后面的情況更加糟糕,我們開始不停地陷入混沌狀態(tài),忘了自己是誰,也忘了時間過了多久,只知道殺殺殺!
終于等到我徹底扼殺了慕容旬的靈魂,在長期的戰(zhàn)斗下,我也學(xué)會了他們慕容家的絕技-飛星斬!”
“父親,您還記不記得您所在的那處遺跡在什么地方?”
凌海山聞言眉頭一皺,思考片刻后搖搖頭道:“我只記得那里生活著很多的妖獸,這些妖獸無比強大,那里似乎還有一種火焰,每次見到這個火焰,我就會陷入混沌當(dāng)中,發(fā)生了什么事都不清楚!”
白馬一塵和凌晨源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里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凌海山被困的那處遺跡,正是前不久收服了妖冥靈火的那處地方。
“父親,那日與你一同前來的灰衣人您還曾記得,那灰衣人的實力也絕非泛泛之輩!”
凌晨源的話一說完,凌海山調(diào)件反射的眉頭一皺,蒼老的眼神閃過一絲深深的恐懼。
青陽洛天看到他這副模樣心中自然有了答案,“他就是當(dāng)年把你們奪舍的異魔嗎!”
凌海山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眉宇間的懼意依舊沒有消退??梢娺@異魔,給這位凌家老祖帶來多么大的心理陰影。
“那日慕容家的一個小家伙也是被我斬殺的,我的意識雖然模糊,可是和慕容旬斗了那么多年,這意識里自然對慕容家多有記恨!”
凌晨源心中一驚,“原來斬殺了慕容家,將軍府外援之人是父親,當(dāng)日慕容真把這筆賬算在我凌家也是沒有錯的,罷了,我也不去計較父親到底殺了幾人,這筆賬是跑不了的”
凌晨源看到意識清醒的父親,內(nèi)心升起一絲心疼,如果父親可以一直這樣陪著他聊天,似乎也不錯。
至于什么強者不強者的想法,再也沒有讓凌晨源記掛在心,所以從此刻開始,他決定了無論如何,都要徹底治好父親,凝神丹!必須拿到手!
凌晨源又和父親寒暄幾句,便準(zhǔn)備讓凌海山休息,凌海山盯著青陽洛天片刻后。
開口道:“這位小友,我們聊了這么久,我卻感受不到你體內(nèi)一絲的武力,不過,不知道為什么,我在你身上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哦,什么味道呢?老先生”
“這股味道有點讓我忌憚,內(nèi)心似乎隱隱不安,這感覺就像冰與火,你身上散發(fā)的氣息,很特殊,我也是近距離才能發(fā)覺!”
青陽洛天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噬毒心炎,或許他身上唯一稀奇的就是噬毒心炎了吧!
“老先生,或許是我經(jīng)常煉丹的緣故,經(jīng)常采取一些草藥的原因吧!”
凌晨源也是搭話道:“父親您有所不知,別看這位小友年齡小,他的煉藥術(shù)可是達(dá)到三品!數(shù)次幫我凌家于危難!”
聞言凌海山也是老臉一紅,不再說什么。只是蒼老的雙眼看著凌晨源,神情嚴(yán)肅道:“源兒,你住為父的話,如果為父開始陷入混沌,一定要在第一時間殺了我,凌家,不能毀在我手里”
凌晨源雙拳緊握,對著父親微微躬身,便一同與青陽洛天走出房門。
兩人并排走路,沉默了片刻,凌晨源對青陽洛天開口道:“洛天小友,我決定了,陪你們一同前往”
翌日,眾人告別了薛家,薛媃本想一同跟去,卻被薛鼎攔下。
凌家為了趕路,一路乘坐坐騎趕往空間重洞,此次凌家兩兄弟并沒有跟來,而是留守天嶺關(guān)。
此行的目的就是要在拍賣場拍下一顆凝神丹!
的勢力要比天嶺關(guān)大的多,天嶺關(guān)的面積和人口不及的六分之一。
所以這里魚龍混雜,大大小小的宗門多達(dá)數(shù)百家。
一行人的數(shù)量在這并不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畢竟這里的幫派勢力太多,基本在街上會經(jīng)常看到三五成堆的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