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睡了個男人,溫眠哪怕被折騰昏過去,在睡夢里也無法安穩(wěn)。
夢里有個壞蛋一遍遍的“欺負”她。
被噩夢嚇醒,夢里的壞蛋就躺在她身邊睡著,他的手臂還扣在她的腰上。
溫眠深吸一口氣,將他的手從自己身上拿開。
男人眉頭擰了擰,下一秒,手臂又無意識貼了過來。
她急忙避開,差點摔下床去。
急忙撿了昨天的衣服穿上身。
可是自己的衣服實在太臟,她想了想,還是偷了男人一件襯衫套上。
他那么惡劣,居然一見面就把她給……那什么了。
她臨時借用件衣服救急也不算過分。
溫眠這次特意看清楚了,還掛著吊牌,是新的,沒被他用過。
她換上衣服離開時才是凌晨四點多。
值早班的女傭見她表情怪異的離開,以為她是被攆出去的,都在捂嘴偷笑。
……
聽說女兒天剛蒙蒙亮就從封家跑了回來,溫父氣急敗壞。
沒有讓她在房間休息,便急著訓斥,“昨天去厲家不是很好嗎,為什么忽然回家?!”
溫父的口吻不像是父親對女兒,更像是警官在審問犯人,“說話!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是不是你在厲家犯了什么錯!如果犯了錯,趕緊買些東西,去找厲老夫人道歉!你好不容易才嫁進厲家,絕對不能輕易被趕出來!”
她連夜回來,溫父卻一點都不關心她的情況。
溫父只擔心厲家的情況,只擔心能不能繼續(xù)從厲氏身上得到好處。
面對外人的指責,溫眠可以毫不在意,甚至當做笑話去聽。
可是溫父是她的父親,她心里狠狠的抽疼了一下,“爸,我昨天才剛回國,我只是想在家多陪陪你跟媽。我在國外呆了三年,我已經(jīng)好久沒有見到你們了……”你們難道,就一點兒都不惦記我嗎?
“不許跟我轉移話題,說,到底是什么情況?!币娝芏淮?,溫父更是惱怒,幾乎是指著她的鼻尖質問,“你是不是不知道收斂自己的脾氣,惹惱了厲少被趕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