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葉靈兒,武學(xué)奇才,有大宗師之資。
林宛兒是我最好的朋友。
上午,我跟宛兒去城外踏青,走到一半,忽然接到了皇帝的口令----他要宛兒陪他去三里外祭廟。
本來大好的心情全都被破壞了,一個破廟有什么好祭的。
不過……
天大地天,皇帝最大!
皇帝最的話沒有人敢不聽,他要宛兒去祭廟,宛兒就必須得去。
可憐我還沒成為大宗師,否則的話……貌似成為大宗師也沒辦法,還是得聽皇帝的話。
叔祖就是大宗師,不照要聽皇帝的命令。
怎么辦,好煩啊,本來說好了去踏青,現(xiàn)在全都泡湯了。
沒辦法,皇帝的命令都來了,只能調(diào)頭返回。
進(jìn)城的時候,好像看到了紅甲騎士。
聽說司南伯派紅甲騎士去澹州接他的私生子進(jìn)京,馬車?yán)镒膽?yīng)該就是那個私生子了,好像叫什么范閑。
說起這個范閑,心里就火大。
本來好好的,啥事都沒有,結(jié)果皇帝不知道中了什么邪,非要把宛兒許給那個私生子。
那家伙有什么好的,等宛兒嫁過去,就沒人陪我玩了,火大!
在家憋了一天,人都快憋瘋了。
不行,我要出去浪!
宛兒應(yīng)該回府,去找她。
這種陽光燦爛的日子是越來越少了,必須得抓緊機(jī)會,再不找她玩,以后就真的沒機(jī)會了。
宛兒真的在家,太好了,走著,浪起來!
這一天光生氣了,都沒好好吃東西,先去一石居吃一頓再說。
葉靈兒和林宛兒來了一石居,在三樓一個雅間坐下,點(diǎn)了一桌好酒好菜,大塊朵頤。
“宛兒,我發(fā)現(xiàn)你今天有點(diǎn)怪怪的,你是不是中邪了?”葉靈兒一臉嚴(yán)肅地道。
“我挺好的,哪里怪了?”林宛兒道。
“還不怪,動不動就發(fā)呆,還總是莫名其妙的傻笑。是不是你的病又犯了,這可怎么是好。以前還只是咳嗽,現(xiàn)在都開始發(fā)呆傻笑了。完了完了,下一步會不會直接變成個傻子。”葉靈兒一驚一乍地道,一臉憂心重重的神色。
“你才變成傻子呢。我沒事,就是今天碰到了一個有意思的人?!绷滞饍旱馈?br/> “有意思的人?在哪碰到的?什么時候的事?”葉靈一連串發(fā)問。
“就是今天上午,在慶廟偏殿……”林宛兒把上午在慶廟遇到范閑的事情講給了葉靈兒聽。
“我看你是思春了,若是以前還好。如今,陛下已經(jīng)給你指婚,把你許配給了司南伯的私生子。就算是再有意思的人,現(xiàn)在也都沒用了。”葉靈兒悠悠地嘆了口氣,替自己的好朋友感到難過。
“我不會嫁給他的?!绷滞饍赫J(rèn)真地道。
“我的大小姐,那可是陛下指婚,你想不嫁就不嫁?”葉靈兒翻了個白眼。
“只要婚還沒結(jié),就有機(jī)會??傊?,我一定會想辦法讓陛下收會成命。靈兒,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會幫我的吧?!绷滞饍旱?。
“嗯,我當(dāng)然會幫你,咱們一起想辦法?!比~靈兒在心里暗暗嘆了口氣,想讓陛下收回成命,談何容易。
“好了,不想這些煩心的事情了,說說那個讓你覺得有意思的少年……”
葉靈兒的話剛說到一半,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叫好聲,吸引了她的注意力。于是葉靈兒來到窗邊,打開窗戶向下看去,只見樓下圍了一圈百姓,那道叫好聲便是從這群人嘴里發(fā)出。
“好!”
在人群中間有兩個人,其中一位是個十七八的俊秀少年,身上穿著一件白色勁裝,像是個風(fēng)度偏偏的貴公子,此時他正背負(fù)著雙手站在場地正中央。另一位是個身高七尺,體形魁梧的彪形大漢,渾身滿是結(jié)實(shí)的肌肉,手臂就跟那少年的腰一般粗,看上去很不好惹。
只見那彪形大漢暴吼一聲,揮起拳頭重重地打在少年的胸口上。
看上去就像一輛重卡筆直地向小轎車撞去!
“?。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