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段逸君見南鳶亮晶晶的大眼睛眼里都開始反射出小財迷的光芒,忍不住勾唇一笑:“嗯,真金?!?br/> “咳咳咳……”被段逸君發(fā)現(xiàn)自己的用意,南鳶輕咳兩聲掩飾一下尷尬,立刻如同珍寶一般把令牌捧在胸前,翻了個身,閉上雙眼:“睡覺睡覺?!?br/> 新被子上充斥著好聞的皂角清香味道,即使是兩個人睡覺,也給她留出了一個人足夠翻爬滾打的空余位置,再加上今日早起折騰到現(xiàn)在。
閉上眼睛的南鳶無端襲來一絲困意,完全沒有她上床之前擔(dān)憂的惴惴不安,不一會兒,就迎著皎潔溫暖的月亮,沉沉睡去。
一旁閉眼凝神的段逸君,聽著南鳶氣息逐漸平緩規(guī)律,彎了彎唇瓣,笑了一聲,而后也漸漸淺睡過去。
“啾啾啾啾……”窗外的鳥叫聲叫醒了段逸君,段逸君睜眼,一如既往的淡漠無波,眼底沒有一絲倦意,扭頭朝窗外看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不知不覺已經(jīng)辰時了。
曾幾何時,他沒睡過這般沉了?
段逸君動了動手臂,感覺被柔若無骨的重物壓住,鼻尖也縈繞著淡淡花香,揮之不去,低頭一瞥,才發(fā)現(xiàn)昨天與他中間空出銀河距離的南鳶不知何時朝他身子攀附過來了。
只見她一邊枕著他,另一邊還在“吧唧吧唧”的香甜熟睡中,身體已經(jīng)完全脫離的軌道,手上握住的令牌卻依舊沒有改變它的位置,被她依舊牢牢拉住。
段逸君試了下伸手將令牌扯了扯,剛剛還滿臉單純不諳世事的南鳶,面容瞬間變成惡狠狠,就好像在睡夢中夢見自己與一只獅子對戰(zhàn)一般,手握令牌的力氣更是只有增無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