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徐福就和眾人辭別,獨自前往大澤。
“我與張兄、韓兄有要事前往處理,你們在縣衙處理政事,蕭何一言可決。”
劉邦將縣內(nèi)事物吩咐給蕭何,與張良韓信一起往大澤趕去。
一天后,三人終于到達(dá)大澤之地??匆娧矍耙黄訚?,遠(yuǎn)處有兩人位于沼澤中心來回巡查。仔細(xì)一看,正是那徐福的其中兩位奴仆。
“師弟,你來吧。我的言靈之術(shù)動靜太大,恐怕會引起地下的徐福察覺?!?br/> “交給我?!?br/> 韓信沒有推脫,直接一個無情沖鋒,直接跳向其中一人,將他頭顱挑起。而后槍尾一甩,插入另一人喉中。片刻間,兩人死亡,未能發(fā)出任何響動。
韓信向兩人招了招手,張良直接帶著劉邦飄過沼澤,來到韓信身邊。
“師兄你看,這有個法陣?!?br/> 韓信指著地上的法陣說著。整個沼澤,只有中間這點地方是一塊硬地??辞闆r應(yīng)該休整過,平整的地面上刻著一個法陣。
張良彎下腰,仔細(xì)的查看了法陣構(gòu)成,頭有點大了起來。
“這個法陣是個傳送陣,需要我輸入魔道之力。但一旦開始傳送,里面的人一定會感受到的,何況還有陰陽師徐福?!?br/> “有我倆在,還怕一個徐福?就算東皇太一蘇醒,未吸收能量的他,也不會是我們兩人的對手!”
韓信自信的回答道,讓張良快點開啟法陣,盡快處理完事件。
“那行,你們站中間去,我這就輸入能量?!?br/> 張良讓劉邦和韓信站在法陣中間,自己輸入能量。只見法陣漸漸發(fā)光,能量朝四周逸散,沼澤也隨之晃動著。
光逐漸亮到極致,張良急忙收好魔導(dǎo)書,跳了進(jìn)來。
沼澤一下震動,三人隨之消失不見。
三人瞬間出現(xiàn)在一個漆黑的地宮之中,只有遠(yuǎn)處傳來一小束光亮。
“看來他們應(yīng)該在那!”
韓信指向光亮處,提著長槍奔了過去。畢竟韓信是肉體修煉者,肯定要前去開路。
張良知曉法陣傳送的力量已經(jīng)引起了注意,不再隱藏,運起魔道之力,魔導(dǎo)書隨之浮起,散發(fā)出金黃光芒,照亮了眾人。張良招呼了劉邦一聲,緊跟著韓信往光亮處趕去。
“你在干什么?”還未趕到,只聽見韓信大喊。
生怕韓信受傷,張良再不隱藏實力,鼓動全身魔力,拉著劉邦飛了起來。
劉邦隨著張良進(jìn)入光芒深處,只見一個巨大的祭壇浮現(xiàn)在眼前,四周擺滿了發(fā)著幽冷光芒的蠟燭。徐福背生血紅雙翼,正在祭壇上舉著雙手,雙手間有一個血紅的大球,里面一個蛇狀物體正在不停的翻滾著。
徐福絲毫沒有理會韓信的嘶喊,滿臉猙獰的操控著血球。
血球下方有兩具人體,人體上分別有一條血線連接著心臟,另一端則直接連在血球上。
只見兩具人體正變得越來越蒼白,越來越干癟。劉邦發(fā)現(xiàn),原來血球正吸收著人體內(nèi)的血液。
“桀桀桀,你們來的正好,前天晚上,我就聽到你們要跟過來了。張良小子,你以為跟你師傅學(xué)了幾天,就可以瞞到我了嗎?你的靜音結(jié)界還不過關(guān)啊!”
徐福猙獰的笑著,血紅色的光芒照在他臉上,顯得格外邪惡。
“你是誰?你真是起源之地的陰陽師?起源之地不是正義的嗎?你怎么會吸血祭祀?”
張良聽到徐福提及師傅,方才相信他真是起源之地的陰陽師,滿臉震驚的問道。
“姜子牙那老家伙沒告訴你們嗎?我就是你們提及,造出東皇太一的,上古陰陽師:徐福!”
張良和韓信聽到徐福自報家門,一陣吃驚,往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