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苦苦哀求的紅毛,蘇南并沒有立刻去把他身上的銀針扒下來,而是冷冷的看著他。
旁邊的人也傻眼了,這個人不是已經(jīng)死了嘛,看著他活蹦亂跳樣子,哪里還是死人,一些人還沒轉(zhuǎn)過彎來的人看向蘇南的目光更加的敬畏了。
“蘇醫(yī)生真是神醫(yī),連死人都能醫(yī)活?!庇腥梭@嘆的道。
“你個傻瓜,什么死人能醫(yī)活,你還看不明白嘛,這個人就是裝死的,被蘇醫(yī)生識破了?!庇腥税琢藙傉f話那人一眼,有些鄙夷的道。
經(jīng)過這人一提醒,一些還轉(zhuǎn)不過彎的人也明白過來。
原來這紅毛是裝死,要陷害蘇醫(yī)生和王老板的。
明白之后,這些人看向紅毛的目光變得厭惡至極,看向紅毛的樣子,一個個暗叫罪有應(yīng)得。
而此時,紅毛整個人的臉色都已變得蒼白無比,身上也被汗水濕透,就好像從水缸里撈出來的一樣。
有人斜視著紅毛,嘴里冷笑道:“活該!”
對于旁人的冷眼,紅毛沒有心思去理會,對著蘇南苦苦哀求:“蘇醫(yī)生,我錯了,求求你幫我把針扒掉吧?!?br/> “哼,現(xiàn)在知道求我了,當時你陷害人的時候,怎么沒有想到這點?”蘇南冷冷的呵斥:“給你最后一個機會,把你們所做的全部說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br/> 蘇南的話讓紅毛不禁打了一個冷顫,知道對方并沒有跟他開玩笑。
“蘇醫(yī)生,我說,我全部說出來?!奔t毛的頭就像是小雞啄米一樣,說道:“這都是朱老板和軍哥的主意,他兩讓我到診所里來,提前給我吃了一種藥,讓我在你們診所治療的時候裝死,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了,蘇醫(yī)生,求求你了,該說的我全部的都說了??!”
“你胡說八道!”朱青祥聽到這里,頓時覺得不妙。
特別是周圍不善的目光,讓他心里隱隱有種要遭殃的感覺。
“呸,太卑鄙了!”一個病人一口濃痰吐在朱青祥的臉上,怒視著他道:“朱青祥,沒想到你這么卑鄙下流,竟然用這種手段栽贓陷害,虧我剛才還信任你?!?br/> 朱青祥一抹的臉色的濃痰,差點沒惡心到吐,看著四周仇視的目光,心里不禁有些打冷顫。
“朱青祥,你現(xiàn)在還有什么話說的?”蘇南直視著他。
朱青祥也清楚事情已經(jīng)要敗露,心里早就有退意,原本計劃周密的事情,沒想到會被蘇南給看破,一想到這里,對蘇南的恨意就更加的濃郁。
朱青祥硬著頭皮說道:“我有什么要說的,很明顯是這個混混在誣陷我?!?br/> 那紅毛聽到朱青祥這樣說,肺都要氣炸了,剛才那死去活來的感覺讓他心有余悸,想到自己替他辦事,結(jié)果這家伙把所有的事情推的一干二凈,萬一蘇南要是繼續(xù)追究他的責任,那可真是寧愿死都不愿意再嘗試那種滋味了。
紅毛從地面上連滾帶爬,就像是惡狗一樣撲向朱青祥,握緊拳頭朝著他的臉上招呼過去:“姓朱的,你說老子誣蔑你?”
朱青祥大叫道:“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什么時候給你錢,讓你陷害蘇南的?!?br/> 朱青祥打死都不承認,當著怎么多人,特別是還是警察面前,要是承認的話,那么所有都完蛋了。
“住手??!”劉所長黑著臉叫道。
“劉,劉所長……他打我!”朱青祥指著紅毛,告狀道。
劉所長嚴肅道:“朱青祥,你涉嫌陷害他人謀殺,行賄警察,已經(jīng)觸犯了法律,現(xiàn)在我要逮捕你?!?br/> 朱青祥臉色頓時一夸,打死也不承認的道:“劉所長,這是不是太嚴重了吧,況且這只是紅毛的一面之詞,你不能冤枉我的?!?br/> 劉所長臉色更黑,就因為朱青祥這家伙他差點就得罪了蘇南,心里早就將這家伙恨之入骨了,當即拿出手銬,一下子就把他銬住。
“冤枉你?你當我們警察是瞎子嘛。”
“沒錯,我們這里的人都可以作證,劉所長,一定不能放了這個可惡的家伙?!?br/> 病人們很氣氛,想到剛才被朱青祥利用誤會了蘇醫(yī)生,娘心上過意不去,心里的恨意一下子就涌現(xiàn)出來,有些情緒激動的病人拉起旁邊的東西朝著朱青祥扔過去。
“打死這狗日的。”
“打死他!”
朱青祥躲閃不及,額頭上立刻挨了一棒子,頓時鮮血直流。
“啊,警察,打人了,打人了,你們也不管一管嗎?”朱青祥捂著額頭,慘烈的大叫。
劉所長在旁邊冷眼旁觀,眼見朱青祥被打的鼻青眼腫,這才上前去阻止,道:“各位鄉(xiāng)親,還請大家冷靜冷靜,朱青祥的事情我一定會給大家一個完美的交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