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時自己穩(wěn)坐白府相國夫人時,就曾聽白凌峰提過那么一句,“《一線牽》的老板無所不通、無所不能,若是能拉攏他便可得半個北齊了”。
當(dāng)時自己還不以為然,不曾想在今日之期,那《一線牽》已是能在這鄴城中呼風(fēng)喚雨的暗地龍頭了。
“若是小姐放心,綠臘愿去當(dāng)馬前卒,只是不知小姐希望這白凌峰該走向哪一步?”
說著,綠臘便走上前將事情攬在身上。
“我只想讓他去死!”夕漫漫在內(nèi)心狠狠地咒罵道那個薄情寡義之人。
可臉上卻平靜的說道:“千里之堤毀于蟻穴,若這白凌峰是這般陰險惡毒之人,我萬不敢將他這種人留在夕府內(nèi),免得敗壞我府中名聲。能不連累慕容府的名聲最好不要連累”
“如此這般,那這二人的奸情只能是慕容府上自行發(fā)現(xiàn)?!?br/>
“如何?”夕漫漫問道。
“我們只需確認與那白凌峰互通情愫之人是慕容府中的小姐就可以,若是他二人真的珠胎暗結(jié),這事被發(fā)現(xiàn)也是遲早。再者,上次聽慕容家小姐的語氣,她似乎還以為相識的是大統(tǒng)領(lǐng)。這瞞人一時,能瞞人一世?”
說到這,綠臘的語氣極其自信,仿佛這事已經(jīng)是十拿九穩(wěn)被她握在了手里。
“好你個綠臘”小翠一把撲了上去,整個身子掛在綠臘的背上。
佯裝生氣的模樣,嗔怪道:“你看你,你有這等盤算竟從未透露分毫,上次還框我和你以一月之金打賭。哼!”
“好小翠,我只是逗你的,哪能真拿你的錢!”綠臘求饒道。
“好你個綠臘,竟連我都不說,以后你可別叫我?guī)湍闶找路耍 贝猴L(fēng)聽此也走上前指著綠臘的腦門俏皮的責(zé)問道。
而夕漫漫也覺得自己當(dāng)初對身邊這么個得力干將真是慧眼不識珠,若自己當(dāng)初能得綠臘如此得力相助,就算真是著了白凌峰與那張彩霞的道,定然也不會摔得那般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