鈺緯興奮地給自家殿下,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只想站起身,雙手揮舞,大喊牛牛牛。
夜魅頓時覺得自己有點頭疼,她摸了摸自己劇痛的額頭,看著自己面前這張俊美魔邪,卻暗藏算計的臉。
深呼吸了一口氣:“我們兩個只是在同一張床上,睡了一下。并沒有發(fā)生什么實質(zhì)性的事情……”
“說不定發(fā)生了呢?”北辰邪焱說著這話,還宛如防狼一樣,掀起他自己的被子,看了一眼。
一副生怕自己早已被夜魅剝光,輕薄了的防備模樣。
夜魅嘴角一抽……
難道她這些時日以來,在北辰邪焱的眼中,其實是一個喪心病狂的女色狼。
才會讓他對自己這樣的防備?
正在她思索之間,北辰邪焱看著她,開口道:“既然夜魅姑娘連發(fā)生了什么都不知道,連自己如何出現(xiàn)在焱床上也不知道,那么……夜魅又如何斷定,你睡到現(xiàn)在,也沒有對焱做任何事呢?”
鈺緯簡直想站起來,給自家殿下鼓掌。
瞧殿下說的……
把主動權(quán),全部說到了夜魅姑娘的身上,不說殿下可能對她做了什么,卻說是她對殿下做了什么。
把所有的鍋,全部推倒夜魅姑娘的身上。
這簡直就是高招嘛!
夜魅頓了片刻,感應了一下,覺得自己的身體完全沒有絲毫異樣,衣服除了在睡覺的過程中,被帶出了幾個褶皺,也都是穿戴整齊。
這種狀態(tài),完全就不可能發(fā)生過什么。
她冷眼看向北辰邪焱,冷聲道:“相信你明白,我們的確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你不用強行假裝質(zhì)疑我們發(fā)生過?!?br/>
她這話一出,北辰邪焱立即搖搖頭。
魔邪的眸子看向她,溫柔的聲,認真地道:“夜魅姑娘,焱的確不清楚是否發(fā)生了什么,焱的確是懷疑,并非是強行質(zhì)疑,夜魅姑娘不要懷疑焱!”
夜魅:“……所以呢,你到底想怎么樣?”
這還扯不清楚了是吧?
北辰邪焱嘆了一口氣,看著她臉上已經(jīng)帶了幾分兇狠,于是非常合時宜地又咳嗽了幾聲。
夜魅一見他咳嗽,本來是有點氣的,頓時氣也消了大半。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背,幫他順氣,冷聲道:“你還是冷靜一點,你有傷在身?!?br/>
“實在是夜魅姑娘無情的態(tài)度,讓焱無法冷靜!”北辰邪焱說著,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一個俊美優(yōu)雅的男人,這樣撕心裂肺地咳嗽起來,也實在是令人容易產(chǎn)生罪惡感。
夜魅深呼吸了幾口氣,盯著他開口道:“我也不算是無情吧……”
她這分明是講道理好嗎?
北辰邪焱卻看向她,幾乎是分毫不讓地問詢:“那么,夜魅姑娘想好了,這件事情要怎么處理了嗎?若是讓旁人看見我們睡在一張床上,尤其還是趁著焱受傷的時候……就說是捉丨奸在床,也不為過了!”
夜魅:“……”
的確是這樣,兩個人睡在一張床上,還是一男一女,就這么睡了一覺,還并不是一會兒,是從上午一直到下午,現(xiàn)在都快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