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剛烈,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感受到身上火辣辣的疼痛感,陳侍郎怒氣難掩,自從家里的母老虎去世后,他已經(jīng)多少年沒有被打過了。
“姑爺,官府的通緝令已經(jīng)發(fā)下去了,那姓朱的應該跑不遠?!?br/>
韋管家說完,又道:“老爺說了,安南郡主那邊的事,你必須處理好?!?br/>
“我現(xiàn)在這幅樣子,你讓我去找郡主?”
陳侍郎抱怨一聲,結果發(fā)現(xiàn)管家似乎沒有聽到,依然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他。
“行吧,知道了,沒事你就先回去吧?!?br/>
雖然說起來自己是韋家的姑爺,可這個姑爺哪有什么地位,只眼前這個管家的話,他都不能違背。
結果那管家又道:“這群玉戲院的故事,你可知從何而來?你最近可有惹到蘇家的什么人?”
陳侍郎忽然煩躁了起來,低吼道:“我怎知這故事怎么來的,說不定是你們那邊有人傳出去的呢!”
至于招惹什么蘇家,京都哪里有什么姓蘇的大人物,難道是前天自己彈劾的那個姓蘇的毛頭小子?
這念頭剛起,陳侍郎就自己否定了,那人雖得恩寵,但入京不久,應該沒有什么根基,再說自己也不過是跟風啊,那御史臺的周御史怎么沒事?
韋管家不再多言,起身告辭了,僅留陳侍郎自己一人躺在這里。
“思秦,我真的做錯了嗎?”
臥室空蕩蕩,無人回答他的問題。
“不,我沒錯,我不過是個破落寒門的窮小子啊,若非如此,我怎能中得了狀元郎?我怎么能有位列朝班的機會?我怎有今日的榮華富貴?若你在天有靈,也會理解我的對吧?”
………
………
“先生,你看前方貼了告示?!?br/>
淑寧指著前方城墻邊圍著的一群人,就欲擠過去瞧一瞧。
靈兒也跟了上去,只有綏寧和筠凝性子安穩(wěn)一些,老老實實在后面跟著。
蘇瑾也對著貼的告示有些好奇,也不知這時候的通緝令會不會有賞金,萬一以后不愿入朝為官了,或許可以各地游蕩做個賞金獵人?
“是豬八戒!”
“豬八戒怎么這么丑?”
前方被擠出了一條通道,告示下方兩個小姑娘同時出聲,旁邊圍觀的吃瓜群眾才反應了過來,七嘴八舌的討論了起來。
“我就說這人有些熟悉,原來是豬八戒??!”
“對啊,豬八戒就是叫豬剛鬣啊,可他不是在福陵山嗎,這葫蘆山又是哪?”
“你記錯了,他明明是在高老莊?!?br/>
“不對啊,他不是上了西天了嗎?”
“你說我們要不要接了告示,五百兩銀子哩?!?br/>
告示下方,幾名官差有些無奈的站在那里,可是摸了摸兜里的銀子,想著之前自家大人的一番話,又有些開心。
一個時辰前,京都縣衙。
“李大人,韋家出五百兩銀子,定要抓住那個行兇的匪徒?!?br/>
“好說,你把那人相貌描述一下,我差人去貼告示?!?br/>
韋家下人回憶了一下姑爺?shù)拿枋?,結合自己街上打聽到的說法,道:“那人名叫豬剛鬣,家住葫蘆山,高八尺有余,重有兩百多斤,肥頭大耳,黑臉絡腮胡子,穿一身青不青,藍不藍的梭布直裰,系一條花布手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