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壞了不知道去找保安,故意蹲在墻角裝可憐給我看嗎?”季亦承說話的語氣更加譏誚。
景傾歌憋不住怒火,一下子猛抬頭,漂亮的杏眸瞪得又大又圓。
“嗯?”季亦承又邪魅挑眉。
景傾歌深呼吸一口氣,“我想自怨自艾顧影自憐感概命運不公不可以嗎!”
她才懶得跟他解釋她有夜盲癥的事情,反正他也不會在乎,指不定還會拿這事兒嘲笑她活該,她才不去自虐找氣受,而且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萬年受氣包了!
……
“可以?!奔疽喑欣淅湟恍?,“畢竟是景小姐自己求著讓我包**養(yǎng),所以即便命運不公也是你自找的?!?br/> 景傾歌一下子小臉煞白了,看著男人笑得妖冶的紅唇,刺眼至極,將她的自尊心一點點踩碎。
季亦承又斜睨了眼,
“怎么,嫌我說話難聽,難聽你可以不聽啊,現(xiàn)在就把你的箱子拖上滾蛋,你們?nèi)乙哺黄鹜甑啊!?br/> 景傾歌眼睛都紅了,瞪得大大的杏眸里漾起一片氤氳的霧光,長長的睫毛一扇一扇的,好像下一秒眼淚就要“啪嗒”掉下來,可偏偏強(qiáng)忍著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這個男人怎么能這么惡毒!
她錯了,她之前還說他是禽**獸,屁!用禽/獸來形容他簡直就是侮辱了禽獸這個詞,他根本就是禽/獸不如!
……
季亦承好整以暇的微笑看她,一副“有本事你現(xiàn)在就滾給老子看,老子整不死你”的傲嬌臉。
他篤定了這丫頭絕對不敢。
景傾歌惡狠狠的瞪了季亦承一眼,哼!滾就滾,誰怕誰??!“騰”一下子,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轉(zhuǎn)身就去拖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