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吧!”
白熊突然伸手,一把攥住光頭的左手,頓時傳來一聲脆響以及半秒后光頭的慘叫。
臥槽,只是一捏,就能把人的手骨捏碎?
人群中霎時傳出聲聲驚呼,甚至有膽小的直接捂臉不敢看了。
程然也傻眼了,他其實沒想讓白熊直接斷了人家的手,想著,等白熊真動手的時候,自己出聲阻攔,也好唱唱白臉當(dāng)個好人,可誰能想到這貨出手這么迅猛,這么干凈利落,而且是生生捏碎。
光頭徐疼的呲牙咧嘴忍不住的慘嚎,他都快忘記自己上一次被人打是什么時候了。
哪個老大都是從小弟做起的,而小弟就免不了打打殺殺,所以當(dāng)初肯定都沒少挨過揍,光頭徐以打架不要命出名,這很多人都知道。
卻很少有人知道,人一旦混好了,就特別怕死。
光頭徐就不列外,他現(xiàn)在突然很害怕,突然就感受到了一股濃重的危機。
可這時候白熊偏偏又淡淡的說道:“接下來,是腿?!?br/>
很多人都捂住了眼,很多人都不敢看了。
“差不多了白熊。”
好在這時程然發(fā)話了。
拍了拍白熊的肩膀,程然說道:“就到這吧,剩下的事不用你管了。”
白熊剛要給光頭來個斷手?jǐn)嗄_套餐,突然被程然制止,微微一怔。
他點了點頭,突然對程然說:“下次別喊皮卡丘了?!?br/>
說完,這貨就擠出人群。
程然看了眼倒在地上抱著手臂哎呀個不停的光頭,笑了。
他知道,現(xiàn)在就算給光頭十個膽,他也不敢找自己晦氣了。
所以,他沒有理會光頭,而是直接轉(zhuǎn)身看著同樣嚇的癱坐在地上的林昌繹。
“老同學(xué),你可真耿直?!背倘焕湫χf道。
林昌繹被光頭干了一頓,早嚇壞了,可眼見程然的保鏢更加恐怖,這一下就更害怕了,要知道剛才是他把程然推出來,并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親手指認(rèn)的。
“你……你想干什么?”林昌繹嚇的直哆嗦。
程然沒有回答他,而是直接在身上翻找。
把身上所有的口袋都翻了一個遍,然后湊了一把百元大鈔,粗略的看起來也有一萬塊。
程然拿錢在林昌繹面前搖了搖,冷聲道:“叫爺爺!”
“……”
之前林昌繹就說過,只要程然能拿出一萬塊來,他就敢喊程然爺爺。
開玩笑呢,程然雖熱穿的不怎么樣,然而身價那可是辛陽市最高的了。
不過他確實不習(xí)慣帶錢,只不過知道今天是同學(xué)聚會才拿了點現(xiàn)金出來,以備不時之需。
說實話,但凡林昌繹說,你能拿出兩萬塊來我就怎么怎么樣,那程然還真拿不出來。
“是誰?”
“誰在打架?”
“子,老子自己摔的?!?br/>
聽到這話,那警察不由的皺起眉頭,怒道:“你不用害閃開閃開……!”
也就在這時,酒店里的二樓沖上來一群警察。
他們上來,一下子就把這里圍住了。
帶頭的警察三十多歲,又高又胖。他指著倒在地上的光頭徐問:“怎么回事?誰打的你們?”
光頭徐看了眼程然,苦澀的笑了笑說:“沒人打老怕,有我們在沒人敢再打擊報復(fù),是誰打的你你盡管直說,你要相信法律。”
“老子都說了是我自己摔的。”光頭惱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