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只覺得汗毛直立,他毫不懷疑自己身后的這位侯爺真的會殺掉自己。
劉哲慢慢的靠近李奇:“就算是殺了你,我不過是麻煩一點(diǎn)罷了,僅僅是麻煩一點(diǎn)?!?br/> 到了現(xiàn)在,李奇對于司隸校尉的位置的那些想法徹底消失了,他甚至為昨天晚上自己的想法而感覺到了可笑。
“說不定真的就像侯爺說的只有自己死了,對于張公公才是真正的好事情,到時候張公公等人就有了新的借口來對付侯爺了?!?br/> 想到這里,李奇毫不猶豫地拜倒在地:“侯爺說的對,李奇知錯了,還望侯爺放我一名命?!?br/> 劉哲將自己手中地刀收了起來,笑呵呵將李奇扶了起來:‘李將軍何錯之有?本候還希望你能幫本侯地忙呢?’“侯爺吩咐即可,末將必當(dāng)遵命?!?br/> “你只是站出來地靶子罷了,軍中真正張讓的嫡系是誰?”
李奇沒有說話只是抬頭深深的看了劉哲一眼,過了一會兒開口說道:“張強(qiáng),王威?!?br/> “很好?!?br/> “小樣,還跟我斗?當(dāng)我看的各種歷史小說是擺設(shè)嗎?”
第二天,張強(qiáng),王威兩人因為尋釁而被仗責(zé),并且趕出了軍隊,兵士們也察覺到李奇對待劉哲的態(tài)度不一樣了。
就在劉哲以為要消停一會兒的時候,忽然有人來報,有人在大街胡鬧亂砸酒樓。
時間回到兩個時辰之前,劉寶叫上自己的一群狐朋狗友前往酒樓喝酒。
縱使劉寶的這一群朋友沒什么本事,但是在這個遍地是官的洛陽,也全是一群不大不小的衙內(nèi)。
"一個兩個,或許劉哲不怕,但是我就不信這么一群人,你怎么處理,劉哲!我等著你。",劉寶在心中暗暗想到。
“來來來,喝酒!今天大家都喝痛快了!”
“小王爺,今日做東,咱們怎么也要喝痛快了?!?br/> 酒過三巡之后,大家都有了些醉意,跌跌撞撞的走出房間。
這個時候,張浩,也就是一直以來跟在劉寶身后的一位小跟班,走著,走著居然摔倒了地上。
"怎么回事?張浩怎么了?"張浩站起身來晃了晃腦袋:“怎么回事,老板,你們酒樓的地面不平,這里居然有這么高的門檻?!?br/> 酒樓老板看見這一伙人,身上衣服,非富即貴,心中暗道不好,臉上堆滿了笑容走了過來:“這位爺,實在是不好意思,這樣,您今天的帳免了,就當(dāng)是我為您道歉了?!?br/> “什么?我會差你這點(diǎn)錢,你是不是瞧不起我,認(rèn)為我掏不起這點(diǎn)錢?!?br/> "哎呦,這位爺,瞧您說的,怎么會呢!""我看就是這個意思,你信不信,我把你這個破酒樓給你砸了。"這時大廳一卓飲酒的大漢,看不過去,小聲說了句:“這不是為難人,你自己摔倒的,什么東西!”
張浩聽見之后,指著壯漢的鼻子罵道:“你說什么?你給老子再說一遍!”
“老子說的就是你,小小年紀(jì),別的沒學(xué)會,倒是學(xué)會欺負(fù)人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