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杰人生中最得意的事情就是救了阮輕,用一瓶牛奶和吃剩的半個包子就奴役了她四年,這樣事情任誰都會覺得劃算。
仗著救命之恩,他使喚阮輕使喚慣了。
長的再好看有什么用,還不是像條狗一樣,任他招之則來揮之即去。
因為那張臉之前他也想過好好對待阮輕,讓她做他女朋友,可一向對他言聽計從的人竟然拒絕了!
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是她自己放著好日子不過,非要做一條咬人的狗,他只好成全她。
因為阮輕的到來,石杰心中的大石終于放下,語氣也硬氣起來。
“我就說她一定會來的,你快放了我?!彼蝗税吹乖诘兀浅2皇娣?。
范超揚了揚手,壓著石杰的人讓開了。
石杰揉著胳膊走向阮輕,不住抱怨:“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從你那個破屋子到這里要不了多長時間吧?!?br/>
他口中的破屋子是阮輕之前住的地方,他并不知道阮輕搬家的事情,阮輕也沒打算告訴他。
范超年齡雖然不大,但在武平這一塊也是一個響當當?shù)娜宋铮旧线@一片區(qū)域都在他的管轄范圍內。
他直接無視石杰,在他眼里石杰就是不停亂蹦的跳蚤,他連看都懶得看一眼。
真正引人注意的是石杰背后的這個女人。
這個身上長滿利刺一樣的女人。
聽他的兄弟說,上次他們是十多個男人一齊上陣和阮輕交手。
結果十多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都沒能在阮輕的手上占上風,他心里一直憋著火,早就想找回場子。
見到阮輕他除了憤怒更多的是好奇,據(jù)他所知阮輕和石杰非親非故,也沒有債務往來,阮輕到底是因為什么對石杰像條狗一樣的忠心。
甚至忠心到明明知道這是一場鴻門宴,明明知道過來肯定是一場硬仗有可能會被打死,還是毅然決然的過來了。
這讓人怎么能不好奇她和石杰之間的聯(lián)系?
又或者....這個漂亮的不行的女人只是單純的腦子不好,想找打來著。
范超不明白,他想弄通這之間的緣由,也許...他也能掌控阮輕。
如此聽話咬人又狠的狗,誰不想要呢?
他饒有興趣的看著阮輕,似是要把她里里外外看個透徹。
石杰見雙方沒打起來,范超竟繞著阮輕轉起了圈圈,一副對她很感興趣的樣子,他心中頓感不爽。
在石杰的心里,他寧愿看到阮輕被打,也不愿意看到阮輕和范超搞.到一起,畢竟他還是有些喜歡阮輕的,雖然這種喜歡處于一種病態(tài)。
“你看什么呢?還打不打了?”阮輕不在的時候石杰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慫包,現(xiàn)在阮輕來了,他底氣很足。
因為不管怎么樣,不管阮輕傷的多重,她都不會讓自己受到一丁點的傷害,是一條忠心耿耿護主的好狗。
范超停下腳步,刀子似的眼神瞥向石杰。
石杰被嚇的一激靈,不敢再說話了。
“看來,即便是小小的跳蚤也會惹人厭煩?!狈冻f話一直都是毫不客氣,對只知道依靠女人的石杰就更加不掩飾自己厭惡的情緒。
周圍的人跟了范超多年,知道他不悅,立即上前將剛剛重獲自由的石杰架住拖向一邊。
“你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