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后沒走多遠,李牧星恰好遇到回來尋他們的林溪與佟飛。
林溪看見他顯得很高興,立刻沖過來拉住他的手問道:“你們兩個大男人都聊什么了,快說給我聽聽?!?br/> 或許是因為都處于災(zāi)難的陰影下,李牧星總覺得最近林溪對他和魏庭寶親比災(zāi)難前親近了很多。
少年深出了一口氣,對林溪笑笑說道:
“呵呵,沒聊什么,不過是梁同學最近手毛腳毛茂盛的有些苦惱,想問問我有沒有什么脫毛秘方?!?br/> 林溪聽了這話被逗的哈哈大笑,一旁的佟飛面色卻變得有些古怪。
“哈哈,討厭,你就瞎說,俊生才不會問你這種問題呢,你不告訴我算了,我自己問他去?!?br/> 目光追著少女的身影,李騷年看見她跑進屋,牽起了梁俊生那襯衫扣還沒系上的右手,撒嬌似的和他聊的有說有笑。
也不知道如果她知道幾分鐘前,那只手還長滿黑毛,宛如獸爪一般時,還會不會和現(xiàn)在一樣淡定啊。
不過管他呢,關(guān)老子屁事。
晃晃腦袋甩干凈心里多余的念頭,在佟飛冷峻的注視下,李牧星昂首挺胸的返回了一樓。
而另一頭,梁俊生則是好不容易支開了林溪,才揮手示意佟飛過去。
“少爺?!?br/> 梁俊生擺擺手示意他不用多禮,然后臉上云淡風輕的說道:“我給過他機會了,可惜他不中用啊,算了,等集團的人來了,抓回去做實驗體吧!”
說到這兒他沉吟了一下,又繼續(xù)說道:“你去弄點鮮血,找?guī)讉€布條浸泡一下,血腥味兒越重越好,我可能有用?!?br/> “是,少爺?!辟★w不知道梁俊生要這些東西干什么,但少爺?shù)脑?,他向來只需要遵從就夠?br/> ......
回到正館里,李牧星立刻就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休息的地方聚集了好些人,走近一看,竟是魏胖子帶著災(zāi)星,與七八個拿著棒子的男子正在對峙。
對方為首的是張揚,看著有點底氣不足,而胖子這面則是一臉囂張,災(zāi)星甚至都齜牙咧嘴的亮出了攻擊姿勢,若不是李牧星回來的早,可能就要上演什么慘劇了。
“災(zāi)星,你干嘛呢,把牙收回去!”
一聲爆喝,災(zāi)大爺被嚇了一哆嗦,但它立刻就扭頭對著李牧星不滿的汪汪了幾聲,然后才解除了攻擊架勢。
“我去,星哥你可回來了,兄弟我差點兒罩不住了啊?!币豢蠢钅列腔貋?,胖子頓時訴苦道。
“怎么回事胖子,災(zāi)星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嗎?怎么能放任它咬人呢?”災(zāi)大爺變身后的模樣他們都見過,李牧星覺得胖子應(yīng)該知道它一旦發(fā)狂,那周圍這些人會是什么下場。
“星哥,這你可不能怨我,是這幾個鱉孫兒,他們竟然還敢打災(zāi)星的主意,要不是我去廁所回來的早,估計他們棒子都要掄到它身上了?!?br/> 聽到這話,李牧星眼神立刻冷如堅冰,他緩緩轉(zhuǎn)頭,斜眼的看著對面的幾個人,淡淡的問道:“你們要動我的狗?”
見少年這副模樣,張揚差點就雙腿一顫,直接跪了下去。
畢竟他也是去過二食堂的人,深知眼前這位爺很可能不是一般人物,若不是快被肚子里的饞蟲折磨瘋了,又讓手下慫恿,他是絕對不敢?guī)藢?zāi)星下手的。
他本想著那不過就是一條狗,偷偷殺完之后,有梁哥和林溪幫忙保他,最多也就是挨一頓毒打的事兒,可從李牧星這會兒的語氣上看,好像根本不是這回事兒啊。
于是張揚哆哆嗦嗦的,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道:“誤會,誤會了星哥,我們不過是想和你的狗玩玩兒,玩玩兒嘛,嘿嘿?!?br/> 他準備認慫,可后面的小弟卻不答應(yīng)了,只見其中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滿不在乎的說道:“揚哥你怕他干什么,爺爺就是要動你的狗,怎么了?臭外來的,你拽什么拽啊?!?br/> 毫無預(yù)料的張揚頓時聽傻了眼,但不等他出聲制止,對面的李牧星便怒極反笑道:“呵呵,好啊,既然是玩玩兒,那咱就好好玩玩兒,我陪你們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