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林他爸勸了勸上官瑤,告訴她千萬別心灰意冷,剛剛上大學,又是去外地人生地不熟,很容易產(chǎn)生這種消極的心態(tài),等熬過這一段時間跟班里的同學熟悉了就好多了。
上官瑤嘆了口氣,說但愿吧。
三人中,就只有張鶴川表示大學生活很美好,還把自己當班長的事說了出來。
陳林噗嗤就笑了:“你這牛皮吹的可過分了啊,上高中的時候你連個組長都沒當過,也不愛跟班里人打交道,這來大學直接就當班長了?那大學的班長哪那么容易當啊?!?br/>
上官瑤自然也不肯錯過諷刺張鶴川的機會,她嗤笑道:“以前覺得某人雖然普通,但還算老實本分,現(xiàn)在是又愛吹牛又愛裝逼,還喜歡背地里玩陰的,你們說這人的變化怎么就這么大呢?”
張鶴川笑了笑,也沒有過多去解釋,反正這時說啥都沒用,以后他們會知道的。
倒是一旁的陳林他爸,這時候轉(zhuǎn)過臉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張鶴川,他心想:
這小子說的應該是真的,上次來省城的時候,他遇到事情表現(xiàn)出來的冷靜從容,不像是這個年紀的人該有的,他這個人還是有點東西的,當班長那是綽綽有余了,真希望兒子以后好好跟他學學……
話說車到了半馬服務區(qū)的時候,張鶴川跟陳林去上廁所,陳林他爸則去了一邊的超市買煙。
上官瑤下了車打開后備箱,本想從自己的包里拿出水喝口水,可看到張鶴川的包也在自己包旁邊時,她腦海里突然冒出一個壞點子來。
“讓你說我壞話,讓你害我被班里人議論,今天我就整整你!”
嘀咕了一聲,上官瑤把張鶴川的雙肩包拿出來,走到附近一個綠化帶旁時,直接扔進了草叢。
三人回來后,誰也沒發(fā)現(xiàn)這事,車子也繼續(xù)上路,大概在傍晚七點左右從慶城下了高速。
“叔叔,你在前面這個路口停下,我有點事要先去趟我舅舅家,你就不用送我回家了?!眲傁赂咚贈]多久,走到一個岔路口的時候,張鶴川說道。
“???那你舅舅家在哪,我去送下你吧?”
張鶴川還沒說話,上官瑤就不樂意了:“叔,我媽剛給我發(fā)短信說飯都做好了,我著急回呢,你讓他自己打車去唄?!?br/>
張鶴川笑了笑:“叔叔不用送我了,我大舅家就在附近,我走著就過去了。”
說著,他下了車,并讓陳林他爸把后備箱打開。
可當他走到后備箱那時,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他的雙肩包不見了。
他以為是被上官瑤的包和其他的東西給蓋住了,可找尋了半天也沒找見,這下他可著急了。
如果僅僅是一個雙肩包那也就算了,不值什么錢,可包里面有塊勞力士啊,那可是十七萬買來的啊。
“奇怪,我的包怎么不見了,是放在前面了么?”嘀咕了一句,張鶴川又跑到了副駕駛位置看了看,還去后排陳林和上官瑤的座位上看了看,仍舊一無所獲。
“怎么了,包找不到了?”陳林爸爸問。
“你不是放在后備箱了么?”陳林說道。
“后備箱里沒有啊?!?br/>
“不可能吧。”
陳林父子兩隨后下了車,在后備箱里找了找,然后又幫張鶴川在車里找了找,依然不見包的蹤影。
上官瑤以前是沒做過這種虧心事的,她此時有些心虛,不敢去看眾人的眼睛,正好這時旁邊來了輛出租車,她直接吆喝讓出租車停下,接著給陳林父子兩說她著急回家呢,就先走了。
等她打車走后,三人又繼續(xù)尋找。
“真是奇怪啊,后備箱一直關著的,行駛過程中也不會打開,包怎么能沒了,自己跑了的?”陳林他爸納悶的說道。
“咱們中間停過一次服務區(qū),是不是在那被人給偷走了?”陳林突然這樣說道。
他這話提醒了張鶴川,張鶴川也反應過來包可能是在那出了問題。
但他并不認為是包是被別人偷走了,他覺得肯定跟上官瑤有關,估計是這家伙偷偷把他的包給扔掉泄憤了。
再想想剛剛?cè)苏野臅r候,上官瑤坐在車里只是低頭玩手機,居然都沒有說句幸災樂禍的話,顯然她很心虛啊,而且還急忙打車溜走了,事情肯定跟她有關。
“那咋辦?。坎蝗皇迨鍘闳ド虉鲋匦陆o你買一個?”陳林他爸試探性的問道。
“不用了叔叔,一個包而已,沒啥的,你們先回吧。”張鶴川并不打算告訴他們包里有貴重的手表,他要親自去找上官瑤,問問她包到底怎么處理了,如果能找回的話盡快找回。
畢竟那塊表十幾萬呢,在2005年可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啊。
陳林父子走了之后,張鶴川也立馬打了個車朝著上官瑤家追去。
上官瑤家跟陳林家是同一個小區(qū),算是慶城比較高檔的小區(qū)了,在那里住著的,基本上也都是有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