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心中微有寒意,但手中卻毫不含糊,雙手一錯。漫天藤蘿化為一個巨大的牢籠,將刺客自爆的威能罩在其中,任由藤蘿內(nèi)部恐怖的力量肆虐,卻無法透出一絲一毫,影響到從始至終,都冷靜異常的南宮少卿。
南宮少卿甚至親自動手,給自己杯中又添了一杯美酒,然后慢慢淺飲。
無數(shù)的王城護衛(wèi),沖上王城之巔,將這一處地方,圍得像鐵桶一般。
白相王國的諸位大佬盡皆實力非凡,如今也紛紛反應過來,警惕的注視著周邊一切變化。只是,偶爾掃過福伯的目光飽含警懼,這樣一個身材佝僂的老者,之前一直認為是一個用順手的老人家,居然擁有如此恐怖的實力!
這白衣少女,究竟是何等身份?
眼看刺客隱退,金霞白相王終于放下心來,走至南宮少卿身前,深深一稽:
“本王無能,驚擾到貴客,還請恕罪!”
南宮少卿微微一笑:
“白相王多慮了,這些刺客應該是沖著在下來的,在下還要多謝白相王出手,趕走刺客才對,又怎么會怪罪。”
白相王自然連稱不敢。
“貴客,王城內(nèi)禁制森嚴,還請貴客移步,待本王將此處布下法陣,貴客再于此處觀看?!?br/> 南宮少卿略一思索,知道經(jīng)刺客一鬧,白相王估計無法安心,便沒有堅持。
揮揮手,身后一名親隨呈上來一物,正是無極方才扔出示警的鼬翠丹。
南宮少卿拔開玉瓶蓋,柔荑輕擺,聞了聞瓶中丹藥,嘴角流露出一絲笑意:
“鼬翠丹,倒是不錯的東西!”
手指一彈,玉瓶在空中劃出一道直線,直直的向無極飛來。
無極伸手抓住玉瓶,鼻中忽然聞到一抹淡淡的清香,卻和鼬翠丹的氣味大不相同,略一思索就明白,原來是那白衣女子手上的香味。
南宮少卿長身而起,在白相王恭敬的引路下,向王城內(nèi)走去,走了幾步,忽然回首,星眸回斜,掃過無極,嘴角微揚,似高傲,似嫣然一笑;
其時,日當正午,兩輪太陽從天邊,將柔和的陽光灑在王城之巔,南宮少卿回首一笑間,陽光從上至下,在南宮少卿柔美的側(cè)臉邊照出了淡淡的粉彩,配以南宮少卿絕世容顏,頓時,美艷不可方物。
無極愣了愣神,又想到白衣少女剛出現(xiàn)時,美目流轉(zhuǎn),那一掃間,目光似乎在自己身上停頓的那一剎那:
她真的在看我!
南宮少卿和白相王消失在宮墻內(nèi),隨后,大賽負責人宣布今日大賽暫停,不提。
無極身邊不遠處,張?zhí)煊钣行┌脨?,看來今日和無極一戰(zhàn)的想法,是無法成行了。但緊接著,張?zhí)煊顟?zhàn)意高昂,似乎直沖天際:強者!方才在王城之巔出手的戰(zhàn)者,才是真正的強者!
無極站在原地,緩緩壓下心中的悸動,看了看手中的鼬翠丹,手一抬,就要將此物還給張?zhí)煊?,這本是張?zhí)煊钪?,既然今日?zhàn)不成了,自然要將如此珍貴的丹藥還給張?zhí)煊睢?br/> 但出手的一刻,無極想起了什么,從儲物袋中重新找出一個玉瓶,將鼬翠丹倒入新的玉瓶中,然后扔給張?zhí)煊?,而之前那個空的玉瓶,似乎還殘留著南宮少卿柔荑上的清香,被無極收入儲物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