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看著這靈寶靈性十足,不由一時心里技癢,也想試試,不知東萊劍仙意下如何?”
眾人看到拜血教教主韋天遠居然如此冠冕堂皇的說出這話,不由都心里暗自譏笑。
“普通武仙長老上去也就罷了,怎么說你也是一教教主,居然能如此不顧臉面的,真是太無恥了啊!”
此時就連司徒浩然宗主也不淡定了,剛要起身反駁。
不料靳東卻張口說道:“既然是韋教主的請求,那就請便吧!”
“好一個伶牙俐齒的東萊劍仙,自己說試試,生給說出是請求,也罷,一會取了靈劍,看你如何下臺?!?br/>
韋天遠面不改色,徐徐向上空的流影劍走去。
雷霆劍意雖然厲害,但韋天遠畢竟是高級武仙,也摸到了一絲武圣的境界,雷霆劍意自然傷不了自己。
上次司徒繼平長老說靳東已經(jīng)掌握了道劍,韋天遠根本不能相信,靳東剛晉升劍仙,何況道劍代表著天之大道,怎么可能輕易就領(lǐng)悟。
估計還是劍意把司徒繼平長老嚇著了,所以韋天遠才起了心思,不顧臉面的要求一試。
隨著韋天遠一步步走起,身形慢慢上升,流影劍全身光華散盡,劍尖指向韋天遠,垂直的長劍一動不動。
旁邊自然有溜須拍馬之修士躁動起來。
“看看韋教主這威勢,這靈寶連嚇得連光華都散盡了,看來還是咱們修為不夠啊!”
底下的修士還在拍著馬屁,突然發(fā)現(xiàn)韋天遠突然不動了,雙手從袖子里緊緊的握住了拳頭。
頓時有人說道:“這韋教主怎么啦,停在那里不動是什么意思?”
一眾修士哪里知道,流影劍雖然光華盡散,然而此時卻帶著一股古老玄奧氣息鎖定著韋天遠。
是道劍之意,這也是靳東手里最大的底牌,早早就把道劍之意封印在流影劍里。
韋天遠的心里感到一絲的恐懼,這是自己晉級高級武仙,很久都沒有過的感覺了。
仿佛自已在踏出那一步,流影劍就會射進自己的身體。
“如果自己全力出手?擋不住,根本擋不住?!?br/>
這是韋天遠內(nèi)心的想法,慢慢的額頭居然出現(xiàn)了汗水,恐懼在一點點加重。
“是道劍沒錯……”
隨著一人一劍的對峙,底下的眾修士自然不知道韋天遠此時的壓力。
“這韋教主也不咋地??!半天了居然還沒上去,你看那靈劍根本就不動,看來還不如我老熊啊!”
正是第一個出手的熊鵬,本來覺得自己還挺沒面子,可你看這人族修士,就連拜血教教主都站那不動了。
一人一劍就這么靜止著,雖然知道這道劍不會要了自己的命,但韋天遠已經(jīng)摸到了一絲圣境,如果被道劍所傷,恐怕沒有幾百年不能恢復(fù)……
最后拜血教教主韋天遠無奈的退了下來,簡直把眾人的眼球都要驚掉了。
要知道這可是高級武仙,說不定都要摸著武圣的門境了,居然一招沒出,就退了下來。
韋天遠畢竟是大教教主,臉色的鐵青轉(zhuǎn)為笑意:“哈哈,果然是高級靈寶,東萊劍仙真是仙緣不淺。”
韋天遠并沒有落座,而是直接對司徒浩然宗主說道:“司徒宗主,某突然收到教內(nèi)傳音,教內(nèi)有急事要處理,就提前給東萊劍仙,東陽劍仙恭喜了。”
司徒浩然此時眼角帶著笑意:“無妨,韋教主教務(wù)繁忙,有空在來我劍宗做客?!?br/>
“黃石長老,你代我送下韋教主。”
隨著拜血教眾人離去,酒宴就這么潦草的結(jié)束了。
但東萊劍仙靳東的名號,是深深的印在了眾人的心里。
單憑一把靈劍,就把各宗派鎮(zhèn)得死死的,教拜血教都不敢留下參加觀禮了。
靳東的流影劍回到手里不見,其實內(nèi)心也在賭韋天遠不敢出手,畢竟修行不易,到了高級武仙層次,都是想要參破天道,進入圣級,不會輕易受傷的。
韋天遠帶著拜血教眾人,返回教門的途中,司徒繼平本來想看著劍宗鬧出笑話,結(jié)果并沒有如意。
“教主,那靳東的道劍比如厲害,咱們必須想辦法除掉他了,要不這小子將是咱們的大敵??!”
韋天遠半天沉默不語,剛才的靈寶動人,但那靳東的道劍非同小可。
除非讓“千尋武圣”出手,但千尋武圣在閉關(guān)時說過,除了拜血教生死存亡,否則不會出手的。
“司徒長老,最近讓教內(nèi)弟子的活動范圍,離劍宗遠點,靳東的事日后在想辦法?!?br/>
聽到韋教主如此說,司徒繼平雖然心里不憤,但也好謹遵教誨。
隨著拜血教的離去,第二天的冊封大典正式開始。
司徒浩然自然意氣風(fēng)發(fā),著劍宗宗主服,在劍宗眾弟子面前,定下了邵東陽和靳東兩位劍仙的封號。
各宗派自然送出了厚禮,恭喜劍宗,恭喜兩位劍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