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青兄,俗話說得好啊,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崩畹旅骶従彽恼f道。
諸葛長青的臉色一沉問道:“李兄,你這是什么意思?”
“兄弟我認(rèn)為,那五毒幫雖然是作惡,但是對客卿長老的待遇不錯,害的都是些與咱們不相干的人,咱們當(dāng)初也沒少做,在乎他們干什么?”李德明接著說道。
諸葛長青倏然的站起身來,厲聲的說道:“李兄,你已經(jīng)……”
諸葛長青話還沒有說完,諸葛長青的身形突然一晃,倒在了地上。
李德明也是倏然的站起,沉聲的說道:“諸葛長青,你最好是想明白了。”
諸葛妍妍一聽到李德明直呼她爺爺?shù)拿?,便知道大事兒不妙了,剛站起身來,七叔就已?jīng)到了她的身旁。
李響向王雨濛的方向舉步走來,來意不善。
王雨濛推椅而起,還未站穩(wěn),就感到頭輕腳重,眼前的景物在飛速旋轉(zhuǎn)。
李家小院正北半里外的小徑中,兩匹健馬正向這兒奔來。
只見那兩騎的后面,有一個黑影如同鬼魅,跟隨著兩馬飛掠,相距大約四丈有余。
那個黑影一躍三四丈,緊跟不舍,就憑自己額度輕功緊緊的跟在兩匹快馬的身后,真是好俊的輕功。
諸葛長青拍了拍腦袋,身軀搖搖晃晃,突然叫道:“李德明,你……”
話未說完,諸葛長青砰然倒地。
本來諸葛長青邪醫(yī)仙的名號也不是浪得虛名,只是隱居多年久久沒有經(jīng)歷江湖風(fēng)雨,而且李德明做為他多年的好友對是他十分的了解,再加上諸葛長青對李德明完全沒有戒心,所以就中了招了。
諸葛妍妍大驚,急沖而上。
七叔伸腳一勾,諸葛妍妍就被勾的向前仆倒。
王雨濛火速向門口退去,但是李響來到了,一拳轟了出去叫道:“你也留下!”
王雨濛還想出手招架,但是雙手已經(jīng)不聽指揮,“砰”的一聲王雨濛的左頰就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挨了一拳,打得他斜退了八尺砰然倒地。
王雨濛雖然只喝了一口茶水,受藥量不多,但是依然可以掙扎,人倒在了地上卻不甘心,傾盡全力想要掙扎坐起,但是由于本身重傷未愈又勉力支撐戰(zhàn)斗之后又再中了軟骨散,連番的遭遇使王雨濛已經(jīng)渾身乏力,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強(qiáng)弩之末了。
李響也知道王雨濛只喝了一口茶,所以絲毫不放松,劈胸一把將他抓起,在他的小腹上又連搗了三拳,最后一記上鉤拳,狠狠地?fù)糁辛怂南骂h,李響把王雨濛打得口中滿是鮮血,身體飛起離地一尺有余,“砰”的一聲王雨濛的背部撞在了墻壁之上,慢慢的順著墻壁滑倒在了壁根,奄奄一息。
而另一面,七叔一下子就擒住了諸葛妍妍,沉聲喝道:“諸葛妍妍,你爺爺不是中毒了,是迷藥軟骨散,死不了的,別掙扎亂叫。”
“你們這些混蛋!”諸葛妍妍絕望地咒罵道。
“小七,快把她綁起來?!崩畹旅鞔蠼械馈?br/> 李響走到了諸葛妍妍身前,對七叔說道:“不用綁!七叔你把交給我就是?!?br/> 話才說完,李響就上前伸手去接七叔手中的諸葛妍妍。
諸葛妍妍“呸”的—聲吐了一口痰吐向李響,尖聲叫道:“你們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你們到底要干什么?”
李響閃身避過了諸葛妍妍吐來的痰,柔聲的說道:“妍妍,用軟骨散的是我爺爺?shù)囊馑?,我已?jīng)盡力阻攔了,但是爺爺不答應(yīng).你放心,你我兩家數(shù)十年的交情……”
“畜生!你還有臉提交情?”諸葛妍妍悲憤地大罵。
“爺爺也是一番好意……”李響一面對諸葛妍妍就有些怕她,這也是愛吧。
“好意?你們早就已經(jīng)是五毒幫的走狗了,是嗎?為了那些金銀財(cái)寶,你們可以昧著良心殺人放火,可以出賣數(shù)十年的知交好友,可以……”諸葛妍妍不停的數(shù)落。
李德明抓起了渾身發(fā)軟頭腦昏沉的諸葛長青,沉喝道:“李響,快制住她,先別和她廢話,磨磨唧唧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