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禮:“某些人吶,表面上是為余吟擔心,實際上嫉妒得要死,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我撕了。”
袁徹倒吸一氣:“你能不能不捅我心窩子?!?br/> 蕭禮靠著講臺,嫣然一笑:“呵呵,不可以。”
余吟把課桌移到蕭禮課桌旁邊,癱在桌子上:“為什么是第一排,失算啊?!?br/> 平常高中不都是成績最好的坐最前面么,華信怎么不按規(guī)矩打牌,偏偏倒數(shù)的坐最前面。反而葉久和顧殷坐到最后面去了。
蕭禮笑呵呵:“因為你蠢?!?br/> 余吟正趴在桌上閉著眼,四周的嘈雜慢慢地從耳邊淡去,眼看就要進入夢鄉(xiāng),忽然被一陣香味刺激了鼻腔。
緊接著便是東西跌落的聲音。
“余吟,不小心蹭掉了你的手表,我這就幫你撿起來?!?br/> 呂柴將手表在地上摩擦幾下,若無其事地彎下腰要將手表撿起。
余吟爬起來,兩眼慢吞吞地聚起焦,順手推倒桌邊立著的水杯,溫熱的開水順著呂柴的頭發(fā)淋下來。
她的心揪起一塊,好心疼自己的水杯,摔疼了吧。
“我手滑,和你道個歉,對不起哈。”
她順手將地上的手表撿起,抽出紙巾將手表擦凈。
一百萬,肉疼啊。
幸好手表質(zhì)量好,沒有很嚴重的劃痕。
呂柴氣得整的人都在抖,使勁絞著校服在隱忍,在這里爆發(fā)影響形象,她定是不會這么做。
“呂柴,你沒事吧,我這里也沒有毛巾,要不你先用紙巾擦一擦,”余吟滴溜著大眼睛,笑著遞給她一張紙,“不要生氣啦,你這樣子,我好怕,我很內(nèi)疚的?!?br/> 呂柴抽過她手里的紙巾,揚起一個和善的微笑:“沒事,我擦一擦就好,你不用內(nèi)疚。”
語畢,扯著袖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余吟望著自己空落落的手,總覺得好像少了什么。
蕭禮在旁邊看得一愣,這就是女人間的戰(zhàn)爭啊!
“大家換好座位后就坐好吧,我要發(fā)卷子了?!笔挾Y等大家都就位安靜后,開始分發(fā)卷子。
每人到手的卷子大約2.5厘米厚,平均下來一科0.4厘米。
由于每個人選科不一樣,到手的卷子多少也會不一樣,有人選歷史也有人選物理,有人選全理也有人文理綜合。
總之,各自選自己最好的科目發(fā)揮出最好的水平。
“都拿到卷子,那就開始勾題吧。”蕭禮拿出一支粉筆,在黑板上寫下題號。
蕭禮可以說是全能型選手,各科分數(shù)高得無人能及,高一到上一次月考,一直穩(wěn)居第一位置。他的實力大家有目共睹,這次不知學霸又在整什么幺蛾子,考到倒數(shù)去了。
高中任務(wù)繁重,即使在高二,沒有學完新課,也會有源源不斷的卷子發(fā)下來,要全部及時做完時間肯定是不夠的,若是不做完卷子,老師講到的題自己沒做就會聽得一頭霧水。
而一班的傳統(tǒng)就是蕭禮勾題他們做題,不愧是包攬各項獎杯的變態(tài),每次勾題都是百發(fā)百中,絕無虛發(fā),讓人嘆服。
這大大節(jié)約了學生們的時間,讓一班同學的成績在本就優(yōu)秀的基礎(chǔ)上有了更大的飛躍。這屆學生也是教導主任最看好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