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二檢140打上可以免作業(yè)。?!笔挾Y低聲說。
“我糙!”袁徹站起來,提起蕭禮的校服領(lǐng)子,整個人炸了毛,“你tm不早說,看熱鬧看的爽是不是?”
蕭禮慢條斯理地扯開袁徹的手,手指捏著領(lǐng)口松了松,長腿一折又坐了下來,噙著笑看著袁徹:“急什么,你又打不過我?!?br/> “算你狠?!痹瑥卣娴暮芟氚咽挾Y拖進(jìn)小樹林里面打一頓不如人,只能灰溜溜地轉(zhuǎn)過頭繼續(xù)寫數(shù)學(xué)題。
“袁徹。”蕭禮喊了一聲袁徹,沒人理,踹了他的椅子一腳,又喊了一聲,“徹哥?”
袁徹:“.......”
無論蕭禮怎么喊,袁徹還是不理他,
袁徹沒寫兩題,蕭禮就在后面喊一聲,蒼蠅似的嗡嗡嗡,在他耳邊環(huán)繞,他試過堵住自己的耳朵,但蕭禮那挑逗的嗓音真的太魔性了。
“徹哥?”
袁徹在前面翻了一個蕭禮看不到的白眼,打開微信散財群艾特余吟。
袁徹:@余吟
袁徹:你同桌瘋了,快來救救他吧,求你們做個善良的人類...別再折磨孩子了
袁徹:再這樣下去一班遲早變瘋?cè)嗽海?br/> 蕭禮看到群里的信息,揚(yáng)起嘴角十分得意,翹起了二郎腿,道:“沒用的,袁徹,余吟不會看的,看到也晚了。”
袁徹不信,盯著屏幕等了幾秒,群里一條新信息過來了。
余吟:家里的狗最近沒有教育好,怎么了?
“哈哈哈哈,”袁徹抱著手機(jī)拍著桌子一頓狂笑,把屏幕懟到了蕭禮臉上,無比得意,“禮哥,臉痛不?”
蕭禮的臉黑了一半,看著屏幕上的信息,眉毛抽搐了幾下,低頭看看自己手機(jī)里的對話框。
發(fā)過去十條一條沒回...
臉很痛...
蕭禮愣了好一陣,從桌肚里面拿出一根棒棒糖,剝開糖紙塞進(jìn)嘴里,問袁徹:“吃糖嗎?”
袁徹看著他手里的糖遲遲不肯下手,半分鐘過后才遲疑地問:“芒果味的?下毒沒有?”
蕭禮握著糖棍子的手往回縮了一點(diǎn),“藍(lán)莓味,愛吃不吃?!?br/> “吃,為什么不?!痹瑥刈プ∷氖郑寻舭籼菑乃掷镒С鰜?。
“嘶——”蕭禮皺眉,袁徹蹭到他昨晚燙傷的地方了。
今早他的手一直藏在袖子里,沒發(fā)覺,現(xiàn)在這么一看,他的手背紅了一大塊,刺目的粉紅和冷白色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袁徹反應(yīng)過來,轉(zhuǎn)手抓住他的手腕。
隔著衣服抓住他的手腕,似乎被什么東西硌到了。
蕭禮有個特殊癖好,喜歡把手表戴在右手上。
面前這一只豬爪子,恰恰是左手。好奇寶寶袁徹手賤地把他的的袖子擼起了一點(diǎn)點(diǎn)。
在里面,看到了一條閃爍著滿目土豪氣息的金鏈子,上面還掛著一只金色的小鳥。
同樣是參加過金鳥杯的人,袁徹記得一清二楚,獎杯上的鳥兒就長這樣。
鏈子繞了三圈,纏在手腕上,原本應(yīng)該是一條項(xiàng)鏈。
“哇哦,不愧是禮哥,上學(xué)帶金鏈子,還是金鳥杯同款,哪買的?”袁徹?fù)芰藫苌厦娴慕鹕▲B,金錢的觸感,真實(shí)。
蕭禮拍開他的豬蹄子,往四周看了一眼,確定沒人看到之后,把袖子往下面拽了大半遮住了燙傷的地方,拽著一張臉說:“你不懂,這叫藝術(sh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