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其他東西,以蘇家主那人精似的性子,早就讓給藍(lán)衣長老了。
四大家族說得好聽,但也只是晨曦國的四大家族,放到整個滄瀾大陸上來看,什么都不是。
但事關(guān)自己兒子的利益,哪怕冒著得罪魂師殿長老的風(fēng)險,蘇家主也要去爭取。
黃衣長老見到這幕,向來掛著笑的臉,也不禁沉了下來:“以前我從來不知,竟有人偏心到了這種地步。”
明明都是他的兒子,他對蘇語安的態(tài)度,和對另外兩個兒子的,天壤之別。
仿佛蘇語安不是他親生的一樣。
蘇語安早就不對蘇家主這個父親有所期待了,所以內(nèi)心沒什么波動。
黃衣長老卻是心疼極了。
他就不該與姐姐置氣,以至于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他不在她身邊,還害得她唯一的孩子受盡委屈。
秦堯遲遲沒有等到圣傾的聲音,有些急了:“傾傾她是沒有來參加拍賣會嗎?”
“或許吧,光是起拍價就要一萬五魂石,以沈家現(xiàn)在的財力,真不一定拿得出這么多?!鼻厥冂竦?。
于是秦堯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跟價:“兩萬一。”
秦守珩看向他:“你要靈王根做什么?”
“送給傾傾當(dāng)禮物。”秦堯回答得理所當(dāng)然。
秦守珩只想說敗家子,但也沒阻止他。
競拍越來越激烈,圣傾始終穩(wěn)如泰山,不多時,她等到了窮奇回來,窮奇胖胖的小爪子艱難地提著一大袋東西,飛得歪歪扭扭。
“重死我了?!?br/>
將袋子丟給圣傾后,窮奇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
圣傾笑著摸了摸它的頭:“辛苦你了?!?br/>
她打開袋子,里面滿滿當(dāng)當(dāng)都是魂石。
窮奇驕傲地挺起小胸脯,邀功道:“我把他們的金庫燒了,趁亂帶走了這些,沒有人發(fā)現(xiàn)我?!?br/>
“這次干得不錯?!笔A夸贊道。
她派給窮奇的任務(wù)很簡單,就是前往晨曦國的皇宮,給他們搞點破壞,然后拿些魂石過來。
曾經(jīng)他們踐踏沈傾,也是時候收點利息了。
此時的空御塵和空虞曦還不知道后院著火,與藍(lán)衣長老、蘇家主、秦堯爭得火熱,價格已經(jīng)喊到了兩萬六魂石。
窮奇疑惑地看著不為所動的圣傾,問:“主人,你不要靈王根了嗎?”
“要啊?!笔A笑道。
“那為什么不競拍呀?是不是魂石不夠?我現(xiàn)在再去順點兒過來?!备F奇立馬煽動羽翼,就要飛出去,卻被圣傾半路抓了回來。
她笑得高深莫測:“錢要花在刀刃上,像靈王根這種被抬價抬得已經(jīng)高出它本身價值的東西,當(dāng)然要讓別人做這個冤大頭?!?br/>
窮奇懵懵地問:“那我們要做什么?”
“趁著月黑風(fēng)高——劫富濟(jì)貧。”
聞言,窮奇興奮得背后羽翼不停煽動,它躍躍欲試道:“終于可以干票大的了。”
最后靈王根被藍(lán)衣長老以三萬魂石拍得,霍秀秀慪得差點當(dāng)場暈厥。
一晚上白忙活了,不僅龍族少年沒得到,連靈王根都沒得到。
秦堯不服氣,但被秦守珩連拉帶拽地帶離了零星拍賣行。
圣傾拿著魂石去取妖族少年,零星拍賣行的人清點了魂石數(shù)目,確定無誤后,才帶她來到一個封閉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