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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親愛的法醫(yī)小姐 第18章 真相

“說,5月14號那天晚上,你在干嘛?”
  
  “我不是已經(jīng)說了嗎?我在家工作”
  
  把人抓回來已經(jīng)兩個多小時了,換了一波人翻來覆去問話,這也是審訊技巧之一,在精神高度緊張的情況下,只要他撒謊,反復(fù)詢問細節(jié),總能露出破綻。
  
  孫向明說的口干舌燥,他舔了舔嘴唇,可是沒人給他倒水。
  
  “警察同志,我能問一下你們?yōu)槭裁磻岩晌覇??”抽了個空檔,他主動開口了,仍是一副忠厚老實相。
  
  對面坐著的刑偵人員對視一眼:“無可奉告,不要轉(zhuǎn)移話題”
  
  “是,我承認我和小雪有時候會吵架,但夫妻相處,為孩子教育問題為雞毛蒜皮的小事吵架不都是正常的嗎?”
  
  “警察同志,難道你在家從沒和你老婆吵過架嗎?”
  
  這話問得張金海一時語塞,只好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旁邊的刑偵人員把筆一摔:“老實交代,難道非要等我們搜查出證據(jù)來才肯死心嗎?!我告訴你,這樣不僅減不了刑,法院還會從嚴從重判決!關(guān)一輩子都是輕的!”
  
  宋余杭在外面看監(jiān)控,直皺眉頭,敲了敲門,示意他倆換人。
  
  張金海走出來臉色也不怎么好看:“宋隊,這次有些沖動了吧,按規(guī)定我們只能關(guān)他24小時,24小時之內(nèi)要是再沒有確鑿的證據(jù)指向他殺人,我們就得放了他”
  
  言下之意就是,這要是傳出去抓了放放了抓的,市局的面子往哪擱。
  
  馮局也來了,坐在一旁撇著茶杯里的浮沫,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
  
  若要定罪量刑,這個案子沒有目擊證人,那么口供和證據(jù)缺一不可。
  
  宋余杭看著他,話卻是跟馮局說的:“24小時之內(nèi)我一定拿下他死罪的口供,至于證據(jù),我相信林法醫(yī)”
  
  方辛拿魯米諾試劑噴灑在了茶幾上,為了觀察潛血反應(yīng),屋里沒開燈,光線昏暗,每個人的臉都是隱隱綽綽的。
  
  可是讓人氣餒的是,他們幾乎翻遍了整個客廳也沒找到什么有價值的指紋和血跡。
  
  林厭打著手電往臥室走:“繼續(xù)搜”
  
  距離24小時的期限還剩下不到18小時。
  
  宋余杭走進了審訊室,拿著本子在他對面坐下。
  
  孫向明耷拉著腦袋,打了個呵欠,顯然是被問得受不了了,看也沒看,張嘴就來:“我真的沒殺人……”
  
  他說這話的時候雖然睡眼惺忪,但神色坦蕩,沒有一絲多余的小動作。
  
  宋余杭推了一杯水過去:“別緊張,我就是來和你聊聊天”
  
  孫向明的目光往那杯子上瞟去,舔舔嘴唇卻沒動。
  
  宋余杭靠在了椅背上,這是一個放松的姿勢:“喝吧,沒事的,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我們不會苛待犯罪嫌疑人的”
  
  孫向明這才慢吞吞拿了過來,抿了兩口,一鼓作氣喝完了。
  
  宋余杭示意來人給他添上。
  
  孫向明抹抹嘴唇,把杯子放下:“我真沒殺她……”
  
  宋余杭坐得更放松了些,雙腿自然分開,英氣的眉松懈下來,周身凌厲的氣場散去,這個姿勢讓她看起來平易近人多了。
  
  “今天我們不聊這個,談?wù)勀闶窃趺凑J識她的吧”
  
  “啪嗒——”臥室的燈被打開了,小孩子的床就擺在床邊占據(jù)了大半部分通道,林厭小心地擠過去。
  
  房間不大,塞得滿滿當當,孩子都三歲了還和父母住在一起,他們夫妻倆怎么過性生活?
  
  林厭掀開被子,一股小孩身上的腥膻味涌入鼻腔,她伸手摸了摸,被窩又濕又冷,應(yīng)該尿了有一會兒了。
  
  夏天干得快,也不知道窩了多久才能弄成這樣。
  
  她厭惡地皺皺眉,把被子拉好,又去摸索大人的床,依次掀開被子和枕頭提取毛發(fā),可是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有價值的線索。
  
  那廂宋余杭的談話也進入了僵局。
  
  他倒不是什么都不肯說,孫向明非常聰明,起碼比表面上看上去狡猾的多,他知道在警察面前多說多錯,所以宋余杭問一句答一句,不反抗但也不積極就是了。
  
  “通過相親認識的”
  
  “聽丁雪的媽媽說,你那時候非常喜歡她,追了很久”
  
  沒有問話的時候,他就保持沉默。
  
  宋余杭倒也不著急,也抿了一口茶水又給自己添上了:“認識葛軍嗎?就是他們學(xué)校的那個校長”
  
  孫向明抬了一下眼皮:“知道,聽說也進去了”
  
  “是,他騷擾你老婆,劣跡斑斑,算是罪有應(yīng)得了”
  
  她看見他不著痕跡彎了一下唇,又很快恢復(fù)了平靜。
  
  那個笑容說是高興,倒不如說是諷刺的意味更強一點。
  
  “長期騷擾你老婆的人終于伏法,你不開心嗎?”
  
  孫向明沒說話,下頜緊繃,他留意到宋余杭正在打量他,這才道:“開心,我當然開心了”
  
  宋余杭搖頭:“你不開心,因為真正長期騷擾她的那個人不是葛軍”
  
  孫向明放在桌下的手交握在了一起,他在掙扎,他在思考,可是他的外表依舊看上去沉著冷靜,沒有一絲破綻。
  
  這樣的人很難對付。
  
  如果是旁人在經(jīng)驗豐富的刑警面前,別說三番五次的訊問了,能挨過一輪就算是好漢了。
  
  當然也有例外,那就是沒有說謊,這樣的人無論你再怎么問,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
  
  可是種種跡象都表明,孫向明和妻子感情破裂,他是最有可能殺了丁雪的那個人。
  
  他一直不愿意承認,到底是另有隱情還是真的不曾殺人。
  
  這也始終是她心里的疑問。
  
  丁雪的死因是溺死,可是究竟是什么時候,在哪溺死的,這始終是個謎。
  
  “浴室我親自搜”林厭從方辛手里接過了魯米諾試劑掀開簾子走了進去。
  
  地磚、洗手池、浴缸……只要是能想到的角落,一絲一毫都不放過。
  
  林厭趴在地上,關(guān)了燈拿手電筒去照浴缸下的縫隙,依舊一無所獲,干凈得過了頭。
  
  她有些氣餒,就在這時接到了宋余杭的電話。
  
  時間緊迫,兩個人都沒有廢話,宋余杭開門見山:“情況如何?”
  
  林厭用肩膀和下頜夾住了手機,手上動作沒停:“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那邊頓了一會,林厭聽見了淅淅瀝瀝的雨聲,她應(yīng)該不在審訊室里,這也就說明那邊的訊問依舊毫無進展,她這邊要是再拿不到關(guān)鍵性證據(jù),24小時之后就得放人,誰都不甘心。
  
  林厭清了清嗓子,正準備開口。
  
  她略帶低啞的嗓音傳了出來:“沒事,盡力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