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張念郎的名諱,榮嬪嚇得魂飛魄也散。
青竹在仙壽宮伺候太后甚少踏足她的昭純宮,自己和張念郎的事她怎么可能知道?
榮嬪極力穩(wěn)下心神,此刻她只有先委屈叫冤,才能證明自己無辜。
“青竹姑姑,你何以無端玷污本宮的清譽(yù)?今日太后誕辰,你在誕辰之上說這些污言穢語往本宮身上潑臟水,你安得是什么心?”
青竹叫屈,“榮嬪娘娘!這......這些話是您撰寫在佛經(jīng)上的,哪里是老奴玷污了您的清譽(yù)?”
嘉妃聞言忍俊不禁,“喲,可又趕上一出好戲了。”
后妃們眼巴兒著看熱鬧,見元慕一把將佛經(jīng)從青竹手中奪過來,目光掃過佛經(jīng)上所書的內(nèi)容后勃然大怒,將佛經(jīng)狠狠地砸在榮嬪臉上,“賤婦!”
榮嬪一頭霧水撿起佛經(jīng),在看到中間那一頁的內(nèi)容后瞠目結(jié)舌,汗意涔涔。
那一頁,洋洋灑灑所書百余字,字字所述皆是榮嬪和念郎的‘奸情’,且連她二人何時相遇,如何情好,怎樣偷歡這樣隱秘之事都寫得詳盡。
榮嬪善詭辯,可這事兒突然冒出來,她一時也想不到什么辯駁的法子。
太后尚不知道發(fā)生了何事,反倒有些責(zé)備元慕,“哀家生辰,皇帝與嬪妃動手是什么意思?那卷佛經(jīng)是凈空大師親筆所著,你就這么將佛法心意給哀家砸到地上去?”
“母后,這事兒污穢您看不得,您還是先回宮罷?!?br/> “哀家壽宴,哀家沒說散皇帝倒要叫哀家先走?”太后面色沉下來,不怒自威,“哀家倒要看看上面寫了些什么東西!青竹,去把那佛經(jīng)給哀家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