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宛央的倩影漸行漸遠(yuǎn),關(guān)北離收回視線轉(zhuǎn)向我,似冷似嘲的問:“吃醋的滋味,如何?”
馬宛央小姐的熊貓眼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第一眼嚇人一跳卻又談不上丑的惹人厭寒。
若是關(guān)北離喜歡上這只身材苗條的熊貓小妖精,我哪里是吃醋,簡直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的,味兒死我算了。
我不屑的輕笑:“這壇醋不夠酸?!?br/>
我似乎捕捉到他眸底一閃而逝的失望,不由得斗膽問了一句:“阿離,你打算睡她還是娶她?”
關(guān)北離聽后,眸光微微一滯,轉(zhuǎn)身就向營房的方向邁開步子。我跟著他的腳步,一直走到營房門口,他拿著鑰匙開門,我才開口:“阿離,我穿紅色好看嗎?”
我姿態(tài)妖嬈的倚著門扇,他的手在我面前虛虛的晃了一下,沒有碰到我到半寸肌膚。
“這里是兵營?!标P(guān)北離面容嚴(yán)肅的說:“司令夫人注重一下言行舉止,不要亂了軍心?!?br/>
“進(jìn)去說。”關(guān)北離推開門徑直走向盆架,舀了清水就洗手,又打了香皂仔仔細(xì)細(xì)的洗起來。
他的營房格局很簡單,一張單人床上被子疊成了豆腐塊,寫字臺挨著窗子,上面整齊的擺放了卷宗和毛筆架。
我的目光落在桌上那把綠色軍用水壺,在外面立了一陣子喉嚨都干了,我擰了蓋子,抱起水壺,沁涼的水喝的痛快。
我還沒喝夠,關(guān)北離就奪過了水壺,薄唇貼著我喝過的壺嘴喝了幾口。
他忽然拉起我的手,一個吻落在我的手背。
我不明所以,他解釋:“馬小姐說這是西方的吻手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