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眼青羊,是洗髓宗的祥瑞。
洗髓宗之所以能在危機四伏的大荒生存,就是靠血眼青羊震懾四方。
雖然每月的月圓之夜都需要血食供養(yǎng),但它的存在,的確庇護了洗髓宗的平安。
但此刻。
血眼青羊不見了。
空蕩蕩的地宮,只有血眼青羊的氣息殘留。
但隨著時間推移,這股氣息在不斷的消退,衰弱。
“血眼青羊為何會跑路?”
“是誰嚇到它了嗎?”
“不應(yīng)該啊,它上次蘇醒,那股兇威比準(zhǔn)帝還可怕,它會怕誰?”
地宮門口,楊恒皺著眉頭,始終想不明白。
“肯定不是我的原因?!?br/> 楊恒咂嘴沉吟,思索眼下的境況
“危險了,沒了血眼青羊,青羊山絕對會被大荒里的兇物入侵。”
“只是時間問題?!?br/> 楊恒面色凝重起來。
“而且,沒了血眼青羊,我的不滅神手怎么晉級?”
“以后的日子,我吸誰去?”
一連串的問題,讓楊恒一陣頭疼。
他匆匆回到了偏殿,立刻召集三個徒弟開會。
很快。
李大秋,魏春桂,還有蘇小鹿一起來了。
三人臉色疑惑,不知道楊恒這個老魔頭突然叫他們?nèi)艘黄饋硭鶠楹问隆?br/> 楊恒開門見山道:“乖徒兒們,我們可能要提前準(zhǔn)備棺材板了?!?br/> “額......”
李大秋三人齊齊一愣。
活的好好地,為啥準(zhǔn)備棺材板,三人都沒明白。
楊恒嘆息道:“為師今天閉關(guān),忽然感覺到一陣不安,結(jié)果一看,咱們洗髓宗的祥瑞,血眼青羊,不見了?!?br/> “?。?!”
三個徒弟齊齊呆滯。
而后。
三人齊齊沖出了大殿,片刻后,又回來了。
“血眼青羊,真的不見了!”
“它可是祥瑞啊,祥瑞只要吃飽喝好睡好,成千上萬年都不會動一下。”
“血眼青羊好端端的,怎么會忽然不見了?”
三個徒弟疑惑又茫然,最后齊齊扭頭看向了楊恒,神色古怪。
魏春桂罕見的開口道:“師尊,弟子有句話,不知當(dāng)問不當(dāng)問?”
“問!”
“徒兒想問,這血眼青羊,是不是被您給.....給嚇跑了?!?br/> 楊恒揚了揚手道:“乖徒兒,你說什么,你走近點,為師沒聽清。”
這個孽徒,竟然敢懷疑他。
該打。
李大秋捅了一下魏春桂,讓他別說話。
這個時候,可不能惹毛了老魔頭。
青羊山萬一被兇物圍攻,他們說不定還要靠老魔頭庇護呢。
于是。
李大秋拱手道:“師尊,現(xiàn)在不是討論血眼青羊為何要離去的時候,而是要想辦法渡過眼前的難關(guān)。”
蘇小鹿附和點頭。
楊恒皺眉。
血眼青羊離去,它的氣息一旦徹底消散,窺伺在青羊山外的大荒兇物和詭怪,肯定會沖上山來。
山上的洗髓宗弟子,那可是非常美味的血食。
他自己也許可以安然離去,但這群弟子肯定沒了。
至于三個孽徒,楊恒沒有考慮過他們。
死了更好,但身為冥月圣地的秘傳弟子,定有很多保命之物,豈是那般容易死的。
然而。
自己好不容易有洗髓宗這樣一個落腳之地,就這樣放棄,楊恒心有不甘。
而且。
他在考慮,血眼青羊說不定是悶得慌了,出去散心了。
過段時間,說不定又回來了。
到時候,自己又有的古妖力可以吸了。
這時候。
李大秋建議道:“師尊,眼下只有兩個辦法?!?br/> “第一,我們舉宗遷移,去青陽城,但這得繳納不少費用?!?br/> “第二,我們找個關(guān)系好的宗門,去那里避一避,等過些時間,血眼青羊說不定就回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