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站在四個方向,而我卻被他們擋在了身后。
眼睛莫名的一陣發(fā)酸,我被秦玥他們對我的這個舉動感動了。
我知道他們這是在保護(hù)我,我也知道,我們即將要面臨一場未知的危險。
那高懸在靈宮宮門上的兩盞暗黃色燈籠,很有可能是一種未知生物的眼睛,如果真的是,那么這種未知生物的體積要有多大?
心里一旦產(chǎn)生了這個念頭,那無論我怎么去看那兩盞高懸在靈宮宮門上的暗黃色燈籠,它都是一雙未知生物的眼睛。
因?yàn)?,我在心里已?jīng)認(rèn)定了它是。
圓圓的燭火在暗黃色的燈架里依然在上下左右的轉(zhuǎn)動著,剛才那一聲突如其來的輕微響動聲也再也沒有出現(xiàn)了。
在這一刻,我雖然看不到秦玥他們四個人的正面,但是我卻能從他們四個人的背影中看到他們的緊張。
背影緊繃,雙臂也在用力,我知道,這是他們在緊握著手中的武器。
如臨大敵,此刻,我們五個人的目光都鎖定在了那兩盞暗黃色的燈籠上。
從那兩盞暗黃色燈籠上所投射而出的昏黃光線,也將我們五個人的影子投射在腳下的龜紋石上。
“前進(jìn)!”
在這種緊繃的環(huán)境下,我突然聽到了秦玥的聲音。
秦玥的聲音很小也很輕,我知道這是秦玥在刻意的壓低著她的聲線。
這是——這是秦玥在怕那個藏身在黑暗里的未知生物聽到她的聲音嗎?
秦玥向前邁出了一步,這一步很輕,輕到我?guī)缀醵紱]有聽到秦玥的腳步聲。
顧一成、成叔、茍喜來也是輕輕的向前邁出了一步。
我在他們的中間,輕輕的踮起了腳尖,跟隨著秦玥的步子也輕輕的向著前方的那一扇足有三米多高的黑色宮門走去。
我們五個人小心翼翼的向著前方的那扇黑色宮門在靠近著。
而懸立在黑色宮門上方的那兩盞暗黃色燈籠內(nèi)的兩道光源也是在跟隨著我們五個人而轉(zhuǎn)動著。
緊緊的盯著那兩盞暗黃色燈籠里的光源,在這一刻,我心中更加篤定,篤定它們就是一雙眼珠。
我們動,那高懸在黑色宮門上方的兩只眼睛也在動。
它正在盯著我們,盯著我們的一舉一動。
在這雙如磨盤般大小的眼睛的注視下,我感覺到我的喉嚨也是在一陣陣的發(fā)干著,就連腿好像都要軟了。
秦玥在前帶路,我們五個人依然在小心著前進(jìn)著,也是在秦玥再次向前邁出一步的同時,茍喜來的聲音突然在我們五個人的耳邊響起。
“停下!”
聽到茍喜來的這聲停下,我和秦玥、成叔、顧一成都停下了腳步。
停下腳步,我們四個人同時看向茍喜來,在我看向茍喜來的那一刻,我看到茍喜來的那一雙耳朵正在不停的振動著。
如蜜蜂的翅膀一樣,茍喜來這一雙耳朵振動的頻率相當(dāng)?shù)目臁?br/>
在茍喜來這一雙耳朵高頻率的振動下,我看到茍喜來突然趴在了我們腳下的龜紋石上。
茍喜來將一只耳朵貼在龜紋石的石面上,看到茍喜來的這個動作,我已經(jīng)知道茍喜來在干什么了。
定土分風(fēng)術(shù),茍喜來一定是在施展他的這門絕技。
時間仿似在這一刻定格了一般,我和秦玥他們保持著一個姿勢就那么一臉緊張的看著趴在地上的茍喜來。
在我們四個人緊張的注視下,茍喜來也是漸漸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等茍喜來站直了之后,我便看到了茍喜來那一張比白紙都要慘白的臉。
茍喜來頂著一張慘白如紙的臉,一臉沉重的向我們說出了一句話。
“秦小姐,各位,我們被包圍了。”
茍喜來的聲音很輕,但是眼神卻極為的沉重。
“多少?”
秦玥在聽到茍喜來的這句話后并未露出任何的膽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