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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高冷男神不高冷 第2章 抄作業(yè)

幫陸離補習完物理試卷之后兩個人才離開學校,夕陽將盡,落日余暉緩緩灑下來,迎著殷紅的晚霞,陸離和陳嘉樹并排向前走著。
  
  陳嘉樹突然問陸離:“你怎么突然下決心好好學習了?良心發(fā)現(xiàn)想改過自新?”
  
  陸離默默地翻了個白眼,“對呀對呀,今天中午做夢夢到黑白無常非要帶我走,說我拖你后腿,我就很不明白呀,我要拖也是拖班級后腿,怎么就礙著你的事了?!?br/>  
  “然后呢?”他問。
  
  “然后就沒然后啦!我還沒來得及搞清楚就被熱醒了?!标戨x笑嘻嘻地回答。隨后又收回嬉皮笑臉的模樣,對陳嘉樹說:“逗你的,我只是覺得我該努力了,我想……上個好大學。”那個“和你一樣”硬生生被吞回肚子里去。
  
  陳嘉樹的個子比陸離高很多,陸離每次看他都不得不抬頭仰視,她看著身側(cè)神色淡然超出同齡人沉靜漠然的他,怎么也想不到他會暗戀她。
  
  如果不是丁雪從那份同學錄里發(fā)現(xiàn)了些端倪,如果不是同學聚會從和他關(guān)系還不錯的男生口中得知他暗戀她,她根本不會相信他喜歡她,更不會相信他出國完全就是因為她——為了忘掉她。
  
  “陳嘉樹?!?br/>  他頓住腳步轉(zhuǎn)頭看她。
  “你會一直幫我補習吧?”
  
  她的眼睛閃亮閃亮的,正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看。
  “我有說過要一直幫你補習嗎?”
  
  陸離懵了,“……剛剛在教室你答應了的呀!”
  
  “是你問了,但是我沒答應??!”他眉角上揚,心想她氣鼓鼓的樣子很可愛??!
  
  “你……”陸離用手指著他,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只是氣的小臉通紅。
  
  陳嘉樹見她真要生氣,輕輕撥開她的手,很欠扁地說:“但是我也沒說不答應啊!”
  
  “那你到底要怎樣?”
  “以后輪到咱倆值日你全包?”他問。
  “ok!”
  “我水杯里的水……”
  “我?guī)湍憬?。?br/>  
  為了能讓陳嘉樹給她補習,陸離也是拼了。
  
  陳嘉樹笑了,“爽快!”
  “成交?”陸離伸出手掌。
  “成交。”陳嘉樹拍上去。
  
  陸離看著嘴里哼著小曲向前走的歡快的人心里腹誹,說好的悶騷高冷呢?說好的難以接觸呢?說好的正人君子呢?說好的男神呢?這尼瑪活脫脫一男神經(jīng)??!她認識的陳嘉樹不是這個樣子的啊喂!
  
  ***
  
  第二天課間宋承宇又來找了陸離,陸離早已打算好要怎么說,于是一股腦全部倒了出來:“宋承宇,我以后每天都要補習功課,所以就不和你一起走了,還有啊,你也努把勁兒,爭取高考考好點兒?!?br/>  
  宋承宇呆愣地看著陸離,他怎么也沒想到就一天的時間,陸離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原來她和他感情超好,每天都一起走,堪稱形影不離,可是現(xiàn)在,她的意思是以后再也不要和他一起回家了,最好是再也不來往了?絕交?是這個意思嗎?
  
  陸離說完話剛要回教室就被宋承宇一把拉住。
  
  他的行為瞬間引來無數(shù)走廊的眼光或偷偷摸摸或光明正大的注視,甚至還有人從窗戶里探出頭來看熱鬧??墒撬纬杏钕騺聿辉诤鮿e人怎么看,他只管做他的。
  
  他失神地問她:“陸離,你是再也不要和我來往了嗎?”
  
  陸離看著他失望難過的樣子,有些于心不忍,畢竟此時的宋承宇待她是真心的,但她重生是為了自己而活,上一世那些讓她后悔的事,她再也不要經(jīng)歷,所以該殘忍時她不能心軟。
  
  “宋承宇,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們還是朋友,只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我們都應該為了自己的夢想去努力,而不是整天沉迷于玩樂,我不能為了陪你玩而荒廢了學業(yè),我現(xiàn)在只想把以前落下的功課補完,我真的很想考個好大學?!?br/>  
  宋承宇早就收起了平常那副吊兒郎當?shù)钠觾海凵耔铗?,擒住陸離的肩膀,紅著眼質(zhì)問她:“我們不是說好要一起考藝校的嗎?為什么要忽然變卦?”
  
  陸離愣愣地望著他,腦子里飛快地搜尋記憶,高一暑假期間,她好像真的這樣說過。
  
  只是,宋承宇,“對不起?!彼皖^道歉。
  
  “呵……”宋承宇冷笑一聲,松開她后退著轉(zhuǎn)身跑遠。
  
  宋承宇,這一世,我再也不要別人對不起我,所以,只能是我對不起別人。
  
  陸離又在原地怔了一會兒才回到教室,畢竟是傷了一個男孩的心,她的心再堅硬如鐵也會有刺痛感。
  
  陸離趴在課桌上用筆在草稿紙上亂畫一通,如果只是單純的做朋友,宋承宇不失為一個好選擇,只是他的心思她全都知道,那她又怎么可能只把他當作普通朋友對待,她只能把他推遠。
  
  陳嘉樹其實看到了剛才的一切,只是他似乎沒有什么立場和資格去過多的評論,而他本來也不善言辭,所以對于剛才發(fā)生的事他一直保持沉默不語。雖然看到宋承宇緊緊抓著她不放手時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他也只能品嘗自己的苦澀。
  
  “陳嘉樹?”
  “怎么?”他頭也不抬地應她,手中的筆還在沙沙地寫著算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