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你太狂妄了!你以為這是在一小隊的軍寨?”牛洪文冷笑道:“這可是在本中隊的軍寨,這里,本隊長才是老大!”
“我勸你,還是別考慮羅彪了,想想自己會怎么死吧!”
牛洪文抬眼掃過那些早就準(zhǔn)備好的各色刑具,爆笑道:“我可以保證,你一定會后悔為什么要來從軍,為什么要被你娘生出來!”
“你放不放?”
任性忽地將眼睛從羅彪身上轉(zhuǎn)移過來,用憐憫的眼神盯著牛洪文,沉聲道:“我告訴你,如果你現(xiàn)在不放了,以后永遠(yuǎn)不會有機(jī)會,放他了!”
“尼特娘的什么意思!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宰了你!”
牛洪文忽地暴虐起來,他忽地拔出旁邊的一把長劍,往任性狠狠地扔了過去。
劍很快,力道十足,可見牛洪文尋常必定使的重兵器。
只是,任性已經(jīng)激發(fā)了狂情爆破技能,他的神識感應(yīng)力、武技威力等都已經(jīng)增強(qiáng)了5倍。
這迅疾的劍在他眼里,速度并不快,他看準(zhǔn)劍的方向,待到它刺到自己旁邊的時候,扛著綠果子的肩膀微微一偏。
在他隨意瀟灑的動作之間,劍已落空,向著外面刺去,瞬間穿破了軍寨的簾門,飛了出去。
“咦,這么快就動刀劍了?”
“我看任爺這是自身難保??!”
“咱們要不要沖進(jìn)去?”
“任爺說了,他如果沒發(fā)號令,誰也不許妄動,不然就是添亂!再等等!”
……
一中隊的人看著一把劍從軍寨中飛出,他們很想沖破寨外近衛(wèi)隊的阻攔進(jìn)去,但是想起任性的話,最終還是忍住了。
此刻的帳內(nèi),氣氛十分緊張,只是,牛洪文在看到劍落空,特別是看到任性依然無比鎮(zhèn)定之后,神色一愣。
“難怪敢殺了我弟弟,原來還有兩下子的!”
牛洪文忽地一字字道:“我給你最后一個機(jī)會,你去我弟弟牛洪武墳前,磕三百個響頭認(rèn)錯,我可以給你個全尸!”
任性冷哼道:“可惜,我不會給你機(jī)會了!”
說完,他將球球往肩膀上放在了手上,忽地重重地拍了兩下,拋向了牛洪文。
“反了你了,居然還敢用暗器攻擊本隊長!”
牛洪文冷笑一聲,忽地卷起座下的虎皮,往那個綠色的球球卷去。
只是,他僅僅只是將這綠色的球球當(dāng)暗器,甚至,他還以為這是什么果子,最多里面有一些毒液噴出來,所以他才選擇用虎皮去包裹阻擋。
但是……他完全想錯了。他原本冷笑不屑的臉,忽地完全變了形,仿佛遇到了什么特別恐怖的事情。
“轟隆……”
就在虎皮將要把綠色球球包裹起來的時候,一聲巨響,響徹了整個愁江村。
牛永文所在的臺子,連同他所在的座位,忽地被分割地四分五裂,不再有一塊完整的骨頭和血肉。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只有帶著兩只眼睛的一小塊頭顱,忽地被炸裂著沖出了軍寨,瞬間掉落在了賬外的一中隊軍士面前。
“我日,這是怎么回事,嚇?biāo)览献恿?!?br/>